不对,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个。
不过男主声音听得人耳朵痒痒的。
】
夏铭大脑当机,乱七八糟的念头不合时宜地飘过。
“啊,是我,我,我怎么了”
夏铭感觉舌头已经不受控制了。
晏阳初狭长的凤目微眯,意味深长道:“你跟了我很久了。”
说罢,抬手拉住夏铭的领口,微微使力一拽,夏铭便倒向了他。
夏铭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晏阳初便已翻身跨跪在他腰两侧。
背抵着冷硬的石头,夏铭倒是清醒了几分,赶忙说道:“我没有恶意的!
我现在出来也是想帮你。”
晏阳初居高临下,俯视着夏铭。
软趴趴的头发,薄红的面庞,眼眶里盛着一湖春水,盈盈的,已经快要溢出来了,真是可怜又可爱。
“当然知道你没有恶意,不然你怎么能尾随我到现在?”
说着,他逐渐俯下身,一手制住夏铭的无处安放的双手,扣着他的手腕拉高过头顶,再重重按在石台上。
夏铭看着晏阳初迫近的脸,连呼吸都屏住了。
然后,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灼烫的呼吸喷撒在他脸上,转而是耳边。
只听见晏阳初在他耳畔低语:“以为是小狐狸,想到是只小兔子。”
顿了顿,然后是一串放肆的轻笑,湿热的气流拂过耳廓,带来一阵难言的酥痒,像是奶猫幼嫩的爪子直捯心房。
许是对夏铭的耳尖尖上的微红产生了兴趣,柔腻濡湿的舌头便从微红的耳尖开始攻掠,顺着耳廓的走势舔咬,一路到软软的耳垂。
晏阳初没由的想起一个说法,耳垂软的人性子也软。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是恶劣地对耳垂啃噬咀嚼,直到夏铭轻哼,发出表示抗拒的鼻音。
在将耳廓玩遍了之后,舌尖舔湿了耳轮,进而向里钻弄,想要向更深处探索。
接着便是模仿性交般在耳穴里抽插,仿佛的夏铭的耳道成了娼妓的淫道,而他作乱的舌头,是干的人要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不经世事的小处男怎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夏铭难耐地扭动身躯,却被晏阳初强势压住,牢牢地掌控着所有。
似乎是玩腻了夏铭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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