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你丢脸至极!
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我闻到了一股寒冷的味道。
是初冬来了?还是心凉了?也许是受到双重寒冷的加持,我的心情一直跌宕在谷底,整日阴阴郁郁。
这两周我常常趴在教室的课桌上两眼无神的望着门外发呆。
江塘市的梧桐树历经着四季的变化,再一次走进了凋零的时节。
树干仿佛老的发白,枝丫上的叶子已枯黄的差不多了,大部分已经掉落了,就剩下最后一小部分在油尽灯枯中拼劲着最后一口力气在与风博弈。
没有了树叶遮蔽的树枝更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干瘦的小腿上静脉曲张的青筋,张牙舞爪丑陋的暴露着。
萧条万状。
这些天,我的上下学依然是和章鸥、王薇娅一起走。
只是仿佛有些东西变了,微妙的改变了。
章鸥尴尬。
王薇娅愧疚。
我心灰意冷。
三个成日吵吵闹闹的话唠都变得安静了,有时候安静的一路上都找不出可以说的话,就这样用沉默、用隔阂、用距离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一路铺陈。
蒲一程不明就里,依然放肆的将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朝我们的方向投射过来,席卷着一股强大的感情气流,越来越迫近、越来越浓烈。
就连每一次校园里的迎面相遇,他都刻意的离我们越来越近,近到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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