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结结巴巴,“回……回。”
周培深看着她,看样子是要陪她一起回。
白真:“嗯,我还要去卫生间,你先回去吧!”
周培深:“我陪你。”
白真连忙说:“不用!
嗯,我是说,我不怕黑,我都一个人住两年了,我自己去就行。”
周培深听她这么说,点点头先走了。
终于走了。
白真去了卫生间,又在外头磨蹭了一会儿,确定周培深不会再出来了才敢回去。
忽然觉得与他住对门有一定危险性了。
白真悄悄把房门插销拉好,又乖乖躺进被窝里,不敢乱动了。
周培深一直没睡,直到白真回房。
他知道她故意放低了声音,平时她走路不是这样的,她总是趿拉着拖鞋,不爱抬脚,很懒,并且总能制造出一点声音。
类似这种细枝末节的事还有很多,他总能毫不费力地留意到,就像一切都是出于本能。
许多次了,他的身体总能第一时间为白真排除一切危险。
保护她,好像也是出于本能。
这个能力让他自己想了很久,什么样的人才会具有这种素质,他得到两个结论,一种是害人的,一种是救人的。
但他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月色洒进残破的窗,他翻个身,完全匿入黑暗。
只余一双眼睛在暗中探视。
叉了一只老鼠后的清晨,白真如常起床,洗漱,做饭时多了几分小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