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行啊,我开车领你去。
&rdo;&ldo;不知道他肯不肯说……&rdo;&ldo;肯定说!
&rdo;余乔狐疑地看着小曼,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说,&ldo;我刚接他电话,正好吵了一架,我一时着急就跟他说……说你喂了陈继川吞过安眠药,他们要再敢乱搞,真不怕你再死一次啊……&rdo;余乔闭上眼,懒得说话。
小曼有点怕了,&ldo;唉,没生气吧?&rdo;&ldo;没有。
&rdo;余乔说,&ldo;就是觉得挺贱的,要拿命威胁人,才给你三分面子。
&rdo;一路上小曼都在忙着用微信和田一峰吵架。
一会儿听见她发语音说:&ldo;我早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也没想到你们俩能坏到这个地步,真没下限。
&rdo;一会儿趁红灯时盯着手机屏吭哧吭哧喘气,&ldo;他说我没见识!
死男人居然敢说我没见识!
&rdo;余乔说:&ldo;别气了,气狠了容易长皱纹。
&rdo;小曼立志赌誓,&ldo;我不气,我当然不气,我要气死他气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rdo;绿灯亮,小曼停摆算了吧,忘了吧,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
如果有可能,她也想忘了这一切,彻底地自我放逐,重新成为一个无拘无束的人。
然而,恰恰是然而。
她做不到,三年前做不到,三年后一样如此。
她毫无长进,仍然带着感情的沉重镣铐。
她坐下来,抿一口刚刚端上桌的锡兰红茶。
算不上惊讶,也称不上痛苦,她似乎对这个谜底早有预感,这预感能够使她平静地接受田一峰口中所陈述的一切。
然而她还是会去想象,曾经在缅北深山,在勒戒所,那曾经无数个不眠夜,他经历过多少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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