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的情景,好熟悉好熟悉。
好象,曾经,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她颦眉抚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好象有一股力量快要把她拉回记忆的某个空穴。
打扮的很妖艳的自己……手里举着利器,害怕的一直颤抖的自己……背起伤者的他……惶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自己……片段太零星了,却又好象记忆要脱笼而出。
她细喘,不知所措。
&ldo;你也喝了很多?&rdo;一道声音成功打碎了所有记忆的碎片。
将烂醉如泥的虎子放回c黄上,他转身询问&ldo;他&rdo;。
他的鼻子很灵,早就闻到了&ldo;他&rdo;身上若有若无的酒香,同样,他的耳朵也很灵敏,听到&ldo;他&rdo;刚才的呼吸,好象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有点失律。
&ldo;没有,不是很多!
&rdo;她急忙摇手。
&ldo;那就好!
我们是纪律部队,不该喝这么多酒。
&rdo;他蹙眉。
她尴尬的笑。
为什么,好象本能的,大脑最直接的反映,她不愿意在他心头给自己留下坏印象。
只是,人生在世,他是不是太严谨了?&ldo;明天三队是1点集合,你上完早班,来看看他醒了没有。
&rdo;他沉声交代。
总归是一个寝室,总不能眼见虎子结果,只比他们晚了一个小时,高以贤居然就回来了。
面对&ldo;他&rdo;的惊讶,高以贤只是好笑的回答,&ldo;我是风流,又不是下流!
&rdo;他又不是种猪上身,见女人就上,很容易得病的。
洗了澡,带着沐浴后的清慡气息,高以贤穿着棉质t恤和运动短裤从洗手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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