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用过饭,且夜里并无吃宵夜的习惯。
杨怀瑜有点害羞,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小心思。
韦昕心里一动,拿起一块掰开,大部分给了她,小部分放入口中,“味道还是那么好。”
杨怀瑜脸上绽出惊喜的笑容。
原来,他还记得啊,当初在破庙里,他们就是如此分吃一块百合酥。
韦昕凑上前,呼吸暖暖地萦绕在她的耳畔,“跟你在一起的情形,我都记得。”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杨怀瑜掩饰般躲开,见案上墨汁不多,遂自动请缨,“我替你研磨。”
韦昕点头,轻笑,“有劳娘子了。”
娘子,娘子,他已叫得极顺口,她还不曾唤过他相公。
一时有些心猿意马,杨怀瑜忙收住心神,视线落在案头的澄心纸上。
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似乎是望江改道之事。
杨怀瑜心一沉,望江水患其实并不为惧,又是刚清理了河泥,一两年内可保无忧,韦昕怎会生出改河道的想法。
视线由澄心纸慢慢移到韦昕脸上,这才发现他鼻梁很挺,侧面的轮廓其实有些刚硬,并非一贯表现出来的温润如玉。
这样的男子,是有担当的。
杨怀瑜放下心来,与他在一起,什么事都无需担心。
韦昕写完,收起面前的纸,起身自抽屉里取出一张图,用和田玉镇纸压平了,“今天把宅院逛了一圈吗?”
杨怀瑜摇头,“没有,起晚了,连第三进院子都没走遍。”
韦昕指着图纸,“这是正门,通常都关着。
另外有三个侧门,两个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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