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失笑。
他本以为官梧就算不和他闹一场也会发点小脾气,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自己闷气生着生着就睡了过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今天过后,他总不至于再忘了已经发生过的事了吧。
郁泽的脸上带着连自己也不自知的温和笑容,掀开了官梧身上唯一的布料,替他擦身。
咳咳的液体大部分都被郁泽的手沾走了,只剩下小腹上的一些星星点点。
郁泽擦拭的动作十分轻柔,官梧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哼哼了两声。
郁泽只觉得下腹一热。
刚才替官梧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并没有解决自己的,乃至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至今都没有安分下来。
可郁泽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官梧能接受他的帮助,说明并不排斥他,但若是他强要了官梧,后续的事情可就难以交代了,还是徐徐图之为上。
总有一天,他会让官梧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此时的郁泽不会知道,因为自己一时的放手,他们竟会错过那么多年。
给官梧擦完身,郁泽又顺带解决了一下自己的,便给他盖上被子,准备歇息。
目光却在扫过他小腿的时候,完完全全地停驻了下来。
官梧的脚踝上方,一瓣粉色的月牙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纤细的小腿上,柔和而静美。
郁泽一时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果说,把小腿错看成了手臂,有可能吗?
有可能的。
郁泽记得自己当时重伤昏迷,连人脸都认不清,更别说官梧的小腿那么细,都是白花花的一团,错认成手臂也不是不可能。
否则要怎么解释,这瓣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月牙形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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