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言城气得一周没再找他。
两人再见面,是在一个周末。
言和应酬喝多了,言城也在现场,只好亲自把这个便宜弟弟送回家。
新的合作商是北方人,能喝,豪爽,大家一来二去喝得都不轻快。
言和坐上车就安静下来,他在应酬场上说的话再多,情绪再丰富,一旦脱离了社交环境,就立刻进入“静音”
模式,仿佛多说一个字都累人。
言城喝得也不少,和他分坐在后排两边,问他困不困,要不要拿水给他喝。
言和靠在椅背上,眼神放得很空。
言城拿了一瓶冰水,像小时候一样,往他脸上贴了贴,把滚烫的酒气往下压了压。
大概是因为安静的环境和降温的冰水,言和的眼珠转了转,恢复了聚焦。
他突然就抿了抿唇,半醉半醒之间,长长地叹了口气。
“哥,你之前问我是怎么想的,我说不知道。”
言和说话很慢,被酒精浸润整晚的嗓音沙哑低沉,“现在我其实……也还是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
他好像很愁苦,也对前路充满疑惑,难得露出了他这个阶段的年轻人对感情未来走向的不确定和无把握。
但这种疑惑也只是一闪即逝,他又从这个阶段的年轻人变成言和:
“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不管他是我什么人,我都没法看着他被人这么欺负。”
这算是之前对言城那个问题的答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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