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却允了他。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ldo;你能。
&rdo;肖言给我的吻,仅仅落在了我的左颊上,温柔,而又坚定。
我的心像要粉碎了一般。
我们肩并肩面对着江水,肖言的手松松地环着我的腰。
我们谁也没说什么,像是怕打扰了这份平和。
肖言叮嘱我:&ldo;一个人在上海,要小心。
小心身体,更要小心小人。
&rdo;这是离别的套路。
我点点头,说:&ldo;你放心吧。
&rdo;肖言走了。
在他把我送回魏宅后,我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的车驶离我的视线。
我大口地吸气,呼气。
这样的离别,比起美国的那一场,该是小巫见大巫的。
至少,我与他只相隔一百六十公里而已,至少,他还留给我那样一个矛盾的吻。
我疾步走回魏宅,走回我的房间。
我对自己说:温妮,现在起,你要只身一人了。
房间里的枕头被子都是备妥的,所以我并没有把我从北京带来的那一套拎出箱子,不,确切地说,是从美国带来的,是肖言的那一套。
刚刚肖言在时,我还萌生过一个念头,想把我的箱子打开,给他看看。
他一直担心的他那套会沦为美国难民救济品的枕头被子,其实竟安放在我的箱子里。
不过,我还是打消了这念头,因为我那该死的自尊心,因为我终究是不愿让肖言得知,我这般该死的在乎他。
我才换妥了身正式些的衣服,魏老板就回来了。
这是我第二十一话:无功无过的第一个工作日夜深时,我站在房间的窗前,玻璃上映出我清秀的面容。
窗外和世人想象中的上海一般,灯红酒绿。
我不爱喧嚣,不爱只身一人,更不爱做作的伪装,然而为了肖言,我做着这一切。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要在他的近处守望着他,不着痕迹地让他与我相爱。
从今天起。
我没有等来肖言的电话。
手机响起时,我急着去接,腰还撞上了柜子,瘀青了一片。
电话是程玄打来的,问我是否一切顺利。
我说顺利极了,吃的好,住的好,不必挂念。
程玄说:&ldo;你总是跟我说不必挂念,然后就没了音讯。
&rdo;我郑重地说:&ldo;这次不会的。
&rdo;因为我懂得了,得不到音讯,是件多么让人忐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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