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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没看到凶手的样子,但你不愿回忆这段痛苦的回忆,所以你让人对你进行了催眠,忘掉了那段记忆。”
“是。”
回答有些迟疑。
郝玫震惊地转头看了耿子扬一样,原来他的记忆里出现了断篇,竟是这么回事。
耿子扬低声对她说:“十年前他求助珍妮特,让珍妮特对他进行了催眠,忘掉了那段记忆。”
他已经问过珍妮特了。
问话还在继续。
“凶手是你熟悉的人?”
“不是。”
……
“你父亲经常对你母亲家暴?”
“不记得。”
……
“你恨你父亲,因为他经常当着你的面打你妈妈。”
“不是。”
有一些犹豫。
……
测谎室外的郝玫有些坐立不安。
这些问题对周秘来说,实在太过残忍,她都听得如坐针毡,可想而知当事人会经受怎么样的压力。
足足问了一个小时,终于所有的问题都问完。
助手上来帮周秘脱下带在手上身上的设备,周秘平静地走出测谎室。
郝玫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力握紧,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给他以安慰。
周秘拍了拍她的手背,“咱们走吧。”
耿子扬:“我送送你们。”
周秘没有拒绝。
一路无话,一直走到停车场。
周秘站住,终于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妈?”
刚才测谎的逻辑周秘已经想明白了,耿子扬也就不掩饰了。
“从那次你被郑山虏为人质……”
他想了一下,“其实也不是,还要更早一些。
二一一案的疑点太多,许多人都被我们警方列为过怀疑对象。”
“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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