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卓逸只是意义不明的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这时候,俩人已经走到了花窖门口,卓逸掀开警戒线带着俊阳进去。
开了灯,指着深处:“米勒的尸体就是在里面发现的。”
俊阳走近摆着昙花的花架前,左右看了看,不禁下意识地咦了一声。
“开花了。”
俊阳说。
卓逸纳闷,什么开花了?俊阳就拉了卓逸一把,让他看花架旁边的吊着的一个花盆。
花盆并不是吊在花窖屋顶,而是由一个造型精美的雕塑勾着花盆的四边铁链。
雕塑上面还挂着其他花种,有开花的,也有没开花的。
俊阳指的那一盆真的开过花,只是花朵已经谢了,枯黄的花垂下来,摇摇欲坠。
“这个也是昙花,叫龙骨昙。
它产于墨西哥的热带雨林,不像其他昙花开的那么频繁。
养的不好,一年也就开一两次,有的一年也开不了一次。
它的花期是四到八小时,基本都是傍晚开花,半夜花谢。
我记得,乌云遮住了圆圆的月亮,将皎洁的光一并掩盖起来。
夜晚变得更加黑暗寒冷。
寂静的农场里,宽敞的草地上随处可见没有收起的农具,还有几个马鞍子散落在水槽边。
农场主似乎是个很懒惰的家伙,就连马房的门都没上锁。
在虚掩的马房门外的地上,一些东西散发出幽冷的微光,那是弹壳,堆积成小小一堆的弹壳。
从马房的门缝里透出一缕昏暗的灯光,几次人影晃过,灯光倏然暗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很困。”
雷比特坐在马房最深处的一堆木头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手里的匕首,似乎对这东西非常有兴趣。
在他周围有很多人,或坐或站,分散整个马房。
有的人,偷偷地观察着雷比特脸上的表情;有的人低着头,尽量找些事做,不去看令他们胆寒的首领。
黑网现在的首领是雷比特,一个比变态更加疯狂,比杀人魔更加残忍的首领。
没人愿意去揣摩战雷比特喜怒无常的情绪,因为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他们甚至不清楚,雷比特把他们这些人叫到马房里来干坐了一天一夜是因为什么。
在木头堆的后面,放着平时装武器用的长长的木头箱子。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畜生棚里待的久了,他们总觉得这里的气味越来越臭。
就在一小时前,有一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捂住了口鼻很厌恶地白了一眼那个木头箱子。
然后,枪声响了。
那个人的脑袋被打开了花,就像血色的烟雾。
雷比特擦了擦手里的抢,随后扔在地上。
惬意的神情好像那具尸体不是他的杰作。
再然后,没人再敢打哈欠,没人再敢看一眼那个箱子。
在他们眼里,雷比特不算是个人。
他们惧怕他的同时,追溯着那些效命狂徒的日子。
“我知道,你们很想他。”
雷比特懒洋洋地开口,“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我有证据。”
这就是雷比特,说话、办事永远不按常理出牌,有的时候你甚至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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