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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屋顶这个高度顾念倒是不怕,想当初他也是驰骋过高山雪道的,只是这种人字形的屋顶再加上瓦片上细雪湿滑,靴底又摩擦力不够,实在难走。
他笨拙地挥舞着手臂,每步都像踩在钢琴键上似的,‘哎’出了高低不同的音调。
看不下去的年深只得再次伸手去扶他,顾念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年深的眉心抽搐了下。
“你受伤了?”
顾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嗯。”
“怎么弄的?”
顾念这人原本就话多且密,紧张状态下更是忍不住总想张嘴,靠着说话分散注意力。
“别人打的。”
年深脚下稳如磐石。
“不会吧,谁啊?”
年深可是书里武力值数一数二的人物,谁还能打得过他。
年深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狱卒。”
狱卒?在刑房被打的?那不就是原主逼供的时候让那些狱卒打的?
罪魁祸首=原主=自己
某人脑子里迅速写出这行等式。
顾念:…………
我还是闭嘴吧。
“对不起。”
沉默几秒后,顾念蔫头耷脑地道。
他既然现在是顾司直,这个锅自然只能他来背。
“不必道歉,当日我既已答应,此事便算是揭过去了。”
年深的眉目隐在月光的阴影里,声音随着风雪时缓时重,“更何况,最初我也没打算放过你,你是凭自己的本事扛下来的。”
顾念:…………
大哥,你不用这么坦诚的。
好不容易走到杜泠那边,顾念落荒而逃般地松开了年深的手臂。
杜泠带人再次上来前,顾念曾经叮嘱过他要尽量保存好疑犯的脚印区域,所以那片狭长的区域还算完好。
那串脚印步长约为足印的三倍,足迹中心线与步行线形成的步角小于五度,为直线步,重压点靠近前脚掌第一跖骨的位置,有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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