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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来了。”
陈文驰发烧了,脑子被烧的有些不清醒,看到他的时候怔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治病啊。”
裴颂径直往屋里去,放下医药箱,对陈文驰说:“听说你手臂割伤了,我给你包扎。”
掀起衣服,发现手臂已经包扎好了。
裴颂愣住,指尖凝滞,“原来有人给你治疗啊,难怪不需要我。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疗养院那边还有很多事情。”
说完,裴颂背起医疗箱要走,却被陈文驰抓住袖子,“需要,我需要你。”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台灯,气氛温馨,陈文驰哑声道:“我需要你,可以帮我扎针吗?”
“好。”
裴颂帮陈文驰输液,打好吊针之后坐在旁边。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谁也没料到。
起因是陈文驰说渴,等裴颂端了水杯回来,喝完后,陈文驰一把拽过他亲上去。
直亲得人喘着粗气呼吸不上来,裴颂抵着他的肩膀抵抗,没有半分效果,该占的便宜,陈文驰没有少占半分。
李牧闯进去的时候裴颂不知所措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小心碰到台灯,给摔了个稀碎。
被看到了。
裴颂的心脏怦怦跳。
他说要赔台灯,陈文驰却问他吓到没有。
当然没有。
他也这么说了。
陈文驰笑出声,看那模样还挺高兴的。
之后的陈文驰总是来找他,带他出去玩,去一些有趣的地方。
在进入人类社会后的裴颂很少体验这些地方,他常待在诊所,或者疗养院里。
陈文驰带他去游乐场,去水族馆,去植物园,很多小朋友在的地方,陈文驰都带他去。
玩了很多次的过山车,陈文驰已经很难受了也不说,一遍遍陪着他。
可后来的裴颂总是躲着陈文驰,躲到了医院里。
如果不是发现了陈文驰骗自己的事情,或许裴颂不会离开,也不会对陈文驰有任何的意见。
可是他就是骗了他,还要残害他们人鱼族的小王子,这是裴颂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甚至绑架了余岁,利用余岁去威胁陆西程。
裴颂不了解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但他知道自己有保护余岁的职责,在他选择余岁的时候,陈文驰的心也碎掉了。
他从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过,他的一切情绪成为刺痛裴颂的利器,令他浑身都布满了鲜血,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治疗。
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那次时间过后,裴颂回到了海里,做回了他的梅利。
可他时不时还能想起那年陈文驰给他送花时的笑脸,还能看到陈文驰牵着他的手询问他是否吓到的眼神。
但裴颂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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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最近总受到老板的怒火攻击。
老板心情差到极致。
他想,应该是跟那个裴颂有关系。
希望老板早日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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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最近很苦恼。
他的老板已经很久没笑过了。
虽然也不总是笑就是。
修好的台灯放在了老板床头,老板怎么还是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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