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就摸了过来:“小公子这张脸如画儿一般。”
他捉着那双不老实的手笑道:“姐姐用的什么膏?养得这手又滑又嫩的?”
“这么漂亮的小弟弟,姐姐喜欢!”
另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就偎了过来。
穆澜赶紧放过那双手,直接将偎过来的姑娘抱了起来,用她挡在身前拦住了其他作势扑来的姑娘:“真的喜欢我?”
“奴是真心的!”
怀里的姑娘羞羞的笑着,伸手就去扯穆澜的衣裳。
才触到结实的胸膛,就被他轻轻巧巧地扔到了榻上。
眼前六个姑娘,十二双手。
穆澜恨不得变身千手观音。
这样一味躲下去不是办法。
“长夜漫漫,不如……玩游戏?”
扯出姑娘系在腰间的汗巾,穆澜终于想到了主意。
“小公子想玩什么奴都肯呢。”
姑娘们吃吃地笑了起来。
谁能摸着他,一张银票就塞进小手中。
蒙着眼睛的姑娘们兴奋地满屋子乱扑,笑着去捉穆澜。
穿花蝴蝶般在衣香鬓影中闪身而过。
穆澜心知不可能玩一晚上捉迷藏。
自己不累,这些姑娘们也受不住。
为了鼓励她们,他心疼地塞出一张张银票——就是扔着玩,十万两也扔不了一晚上。
他心里一通狂骂。
说好的蓝衣娘呢?凝花楼里就没有一个姓蓝的姑娘!
“公子你在哪儿?!”
“公子!”
穆澜已躲到了水榭外头,咬牙切齿地将扯松的腰带重新系紧。
他知道住进凝花楼会是个坑,本打算铁公鸡装到底,没想到应付得手忙脚乱,银票也扔出去不少。
他入住的精舍是凝花楼中最精巧的一栋水榭。
房外的平台直伸入湖中,伸手便能触到洁白如玉的莲花。
房间里六个姑娘听不到穆澜的声音,已急了起来。
穆澜焦急地思考着对策。
能称为扬州茗烟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还有崔妈妈那蜜一样甜腻的笑声:“公子久等了。”
这就来了?穆澜转过身,面前站着位身材娇小的姑娘。
她还穿着跳舞时的蓝色舞衣,裙裾长长拖曳在身后。
只是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梳着尺余的高髻,露出纤细而长的脖子。
她行了个福礼。
略一曲膝又挺直了腰背。
这个舞娘有点意思。
穆澜感觉她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不像是青楼里的姑娘。
“好好服侍公子。”
崔妈妈生怕穆澜不满意,用手推了茗烟一把。
她没有料倒,踉跄着往前扑来。
穆澜正好伸手出扶住了她的胳膊。
四目相对,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委屈。
穆澜瞬间心便软了。
反正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姑娘。
想掏空他荷包里的银子,崔妈妈不会让他在凝花楼白住一宿。
他朝崔妈妈使了个眼色。
见他留了人,崔妈妈喜滋滋地退了出去。
水榭里只留下两人四目相对。
茗烟身上的气息太过清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穆澜先笑了起来:“怎么,不愿意来侍侯我?”
茗烟伸手揭开了自己面纱。
她讥讽地说道:“你愿意吗?”
一条长长的伤疤划过了她的右脸颊。
伤口得太深。
皮肉略凸了出来,像条粉红的肉虫子爬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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