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所做的事了吧。
她毫不避讳地挑眉道,这就是你被我嫁祸的原因。
你认为我会等着你告诉别人来抓我吗?我的身体震了一下,从未想过,自己那几秒钟的犹豫,竟被本该离去的罪犯在更高的楼梯上尽收眼底。
为什么这样做?还记得那个绘画大赛吗?,我转过身装睡,却心潮起伏差不多快天亮才闭眼。
这还不算什么,让我跌破眼镜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先说那晚,我和米砾正在书房的电脑上查个资料,忽然听到敲门声。
我和米砾转过头,本来就虚掩着的门口,一只脚已经透露身份的米诺凡正故作骄矜地等待着,然后,他仅仅把脑袋探进来--挂着一脸"
全心全意为子女服务"
的太太牌抽油烟机式笑容,对我和米砾说:"
晚上有球赛。
赶紧下来吃东西!
"
说罢,他的脑袋在门口一闪就飘走了。
留下握着一枝自动铅笔放也不是、吃也不是的米砾,用惊叹且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他,恋爱了?"
在米砾的智商里,恋爱是改变人最有效的武器。
事情还没有结束。
等米砾和我一前一后地走下楼梯,迫不及待地走进厨房时,才是米砾夸张综合症真正发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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