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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二郎。”
“嗯。”
白鸟犹豫了一会儿,声音小小的:“……我好像生病了。”
白布以为是自己把她的衣服沾湿了导致她受凉,连忙松开她:“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头晕……脸好烫……”
白鸟也不知道该具体表述自己的“病症”
,只好用手按住胸口,“还有这里……好热……”
她红着脸,眼里像是有一层水汽,雾蒙蒙水润润的:“我生病了吗?会死吗?”
“……没有生病,也不会死。”
白布慢慢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摸摸她的头,“等一下就会好的。”
“这样啊……”
那个吻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单纯得过头。
虽然原本他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面对这样不解世故风情的白鸟,就更需要他来做出正确的引导。
“开始画画吧。”
白布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唔,好的。”
-
海堂到画室的时候,画已经完成得差不多,只剩最后的一点细节刻画,白布已经去洗手间换干衣服了。
海堂先被画室的温度热到脱了外套,才去看白鸟画了什么。
他慢慢扬起半边眉毛。
画里少年全身半湿,还挂着不少水珠,身上的衬衫虽然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但还是遮挡着胸前大半的肌肤,剩下的肤色隐隐约约地透过沾湿的白色布料,隐约可见衣物下起伏的肌肉与线条。
从发梢、衣服上滴落的水珠,有的停留在劲瘦的腰腹间,有的蜿蜒地顺着肌肤的纹理,顺着人鱼线的走势,消失在与裤子的交界,只留下浅浅的水迹展示它曾经的路径。
西装裤虽然是黑色的,但是打湿的部分贴着大腿和小腿,肌肉的轮廓还是被清晰地展现了出来,反而比直接光着显得更加色气满满。
“……这幅画别让老师看到。”
这是海堂唯一能做出的建议。
白鸟不解地转头问:“为什么?”
“反正别让老师看到。”
海堂又强调了一遍,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白鸟爸爸喝醉之后找自己一边哭一边倾诉的事情了。
-
白布吹完头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海堂正好在玄关换了鞋准备走了:“有热饮料记得喝,我先走了。”
“好,前辈再见。”
白布打了招呼,看见白鸟坐在沙发上,于是坐到她身边。
她双手合抱着一罐热可可,歪歪地向他倒去:“好累。”
白布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腿:“要睡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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