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了,咣当咣当的,我站在吸烟区倒不怕摔倒,因为根本就是人挤人。
此时的火车像极了一个铁皮罐头,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成了罐头里左三层右三层紧紧挤在一起的沙丁鱼。
不过,苦中作乐,我之后似乎总结出了这种状态下的两个有优点。
a:比较容易逃票。
而且机会十分之大,我记得有一次坐火车也是这么多人,我没有买到票。
但是还着急回家,于是恶向胆边生,就买了一张站台票后顺着人流就上了火车,由于人太多的关系,导致了车上查票的工作人员都无法移动。
结果我就花了一块钱站台票的钱回到了龙江。
b:比较容易邂逅美女,想想,人挤人的车上无法移动,真是跟罚站一样无法移动,如果你身边恰好站在一位美女的话那你可就有福了。
猥琐一些的讲,火车每当转弯时,美女的身体都会紧紧的往你身上靠。
清纯一些的讲,如果你身边站着一位美女,你如果想找她搭讪的话,大可以这么开口:这么巧,你也挤这儿啦?可是我那天上火车后就被一帮回家过年的民工兄弟给围起来了,连美女边儿都没沾上,这让我很无奈。
好在这帮民工兄弟还很豪爽,正所谓挤人不挤嘴。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开始和他们闲侃上了。
用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
原来这帮大爷们儿是龙江下一站的碾子山出来打工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偏偏还是救过我爷爷奶奶的刘先生的那个村子里的人。
于是我就问他们,现在村子里的老刘家怎么样了。
过得好不好。
有一个民工见我也去过碾子山,于是他告诉我:“老刘家?是村西头开卫生所的老刘家么?他家还行,挺好的,就是今年年初我准备出来打工的时候,他家的刘老大好像走丢了。”
刘老大走丢了?怎么回事?我忙问他。
这位民工兄弟想了想后,告诉我,老刘家这代一共是兄弟俩,但是俩兄弟中,老大的脑子有点儿不好使,说难听点儿,就是跟精神病差不多。
总是在村口的大石头上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
就好像正在和人聊天一样。
弄的都四十多岁了还没有媳妇。
好在他家老二比较正常,他在村里开了一个卫生所,还代卖着寿衣花圈什么的。
所以他养着自己的傻哥哥和一家老小,一家钱也不缺。
只不过今年年初的时候,好像他家的老二和老大吵了一架,然后刘老大就失踪了,我们出来打工的时候还没有找到,还好他家老太太不知道,如果让老太太知道的话,还不得急的成天哭天抹泪的啊?在经历过这么多以后,我在听到刘家的近况不免心中不是个滋味。
要知道,那可是救了我们崔家一家三代的刘先生的后代啊。
在我印象中,最后一次去碾子山走亲戚的时候还是我爷爷死后的命中注定刘二叔见此事已经瞒不了我们了,于是叫他媳妇儿把门先关好后,对我们讲出了这几年刘家的变故。
原来他的那个傻子哥哥本来还好好的,但是有一天忽然和家里大吵了一架后就跑出了家门。
本来哥哥也经常和家里吵架。
但是家里人都看在他脑袋不好使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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