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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闻很多,可是离川止不愿意做那个辜负烨琅庭的人。
他时时铭记大夫人的临终所托,自始至终没有分毫要逾越礼法的意思。
离川止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局促,却很认真:“大哥为我至亲,只是担心我罢了。”
没有回应。
离川止诧异地抬眸望去,只见这位左护座的目光安安静静地落在自己的脸上。
“左……”
“你同一个人很像。”
银思今说。
“……川止不明,请左护座赐教?”
银思今还是没有回答,他拍落了自己肩上的灰尘,转身欲走。
可是终究,他还是在几步之外顿了足,微侧过头,声音很轻:“你很像以前的我。”
浮光照玉,他的侧脸如画。
不知怎的,离川止竟然从这本是万里明媚的景与人中读出一点落寞。
他神差鬼使地又邀请道:“人间太平盛世,春色正好,左护座愿意和川止去饮一杯酒吗?”
血忱,乃丹心赤意。
凤首,乃非梧不栖。
清浊,乃扬善激恶。
凌云,乃干霄壮气。
晨英,乃兢勉成精。
惊鸣,乃直上青云。
梦逸,乃顺天随欲。
这些器名永远留在仙境、乃至整个世间的历史长河里。
它们目睹仙京易主,代际更殊;也见证杀伐守护,寻道万古;更铭记着那些义无反顾,情深入骨。
故人但去,剑冢不待,新主已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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