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典之只好长叹一口气,说万老板,你就是我的神,按理我不该说这句话。
可眼下只有我们两人。
我要掏着心跟你说上一句:这世上最不怕失掉的东西就是女人。
如果你一旦害怕失去她时,就肯定已经失掉了。
万江亭说,你认为我已经失掉了?魏典之说,事至如此,我想差不多吧。
男人要什么,你我都知道,可女人要什么?恐怕我们永远不明白。
魏典之将万江亭送回家时,已是凌晨。
万江亭连开锁的力气都没了。
魏典之代他打开门,连灯都没开,便将他扶上了床。
魏典之说,万老板,好好睡一觉,天亮醒来,我们再商量。
我会让菊台社的票友保护你的。
万江亭没有说话。
魏典之关门而去。
倒在床上的万江亭从眼前到心里都是黑的。
他想不明白,玫瑰红到底是什么原因没有去古德寺。
而魏典之的话更是堵得他心里阵阵发慌。
月光透过窗户淡淡地落在屋里,突然桌上有什么东西一晃一晃地闪着光。
那光似乎绿荧荧的,散发着一股鬼气。
万江亭被这光惊了一下,他立马起身,走到门边,拉开灯。
他居然看到桌上放着一对玉镯。
那是他家祖传的玉镯。
他托余老板说媒时送给了玫瑰红。
万江亭心知缘故,堵着的胸口仿佛有洪水汹涌欲出。
他忍了一下,没忍住,一口血喷在了墙上。
四水上灯一早去万江亭家收拾房间。
万江亭走前说了,如果一周没回来,便将这房子转租他人。
余天啸便让水上灯把万江亭的东西都收捡好。
水上灯推开屋门,一眼竟看到倒在地上的万江亭,继而又看到墙上的血。
水上灯大骇,她尖叫道,万叔!万叔!你怎么了?你怎么没走?万江亭慢慢醒过来,他让水上灯搀扶着他上床,然后说,误船了。
水上灯说,那那那……墙上怎么有血?万江亭说,是我不小心跌的。
水上灯不信,但却不知应该说什么。
水上灯说,万叔,我给你熬点稀饭喝好不好?你一定没吃早饭。
万江亭无力地点点头,说好的,水滴。
余天啸闻讯匆匆而至。
询问万江亭,他只是说误了船,没走成。
又说既然上天不让他走,他就不走了。
再问他与玫瑰红的婚事如何时,他便只是淡淡地说,听天由命吧。
水上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说,万叔,一定是我姨舍不得离开汉口。
她想要什么,我最知道。
万江亭苦笑一下,他突然想起魏典之所说,女人要什么,恐怕我们永远不明白的话,便追问了一句,你说她想要什么?水上灯说,她们两姐妹全都想要荣华富贵。
万江亭说,两姐妹?水上灯说,另一个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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