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文军在边上说道:“卖武器倒能赚钱,别说土匪抢着要买,听说那些革命党也在到处张罗武器。
老三,你要真急着用银子,我看这倒是个办法。”
萧天苦笑了下:“大哥,咱们再穷可也不能动武器的脑筋。”
蒋杰在那想了一会:“标统,知道咱们大帅原来是怎么弄银子的不?光靠朝廷拨下来的那些银子,咱北洋能有现在这样规模?这一是在自己地盘加抽烟酒税。
以直隶地面而言,烟酒一斤收税十六文,每年能有银八十万两。
长芦盐每引加价四文,实交银一两二钱,每年得银七十万两。
整理永平七属盐一项,每年又得五十万,光是这烟酒税,一年尽得二百万两那!”
话说到这,沈谰哲也兴致勃勃地说道:“是啊,不光这些,还有督硝公司向硝户征税,渔业公司征收鱼船捐和鱼税,这两项每年能得一百二十万两,田赋附加和徭差银,每年足足三百万两,还有摊派公债,咱大帅以银一百二十万两作抵,发行公债四百八十万两。
标统,您想下这一年下来大帅能有多少银子!”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一标统,又不是总督,没这权利!”
萧天叹息了声,进京行了几日,远远看到京城,此时天黑已经关了城门,找了个客栈休息了一个晚上这才继续朝着京城启程。
到得京城,城门盘查甚严,萧天一行人一个个看着气度不凡,反倒在城门口被盘查了好大一会这才放行。
进了京城,果然热闹非凡,似乎外面乱世和这一点关系也都没有。
时正清晨,萧天几个找了个摊子,买了几个驴打滚,一人要了一碗豆汁儿,驴打滚就着豆汁儿,胡乱塞饱了肚子。
想着要在京城几日,找了家干净客栈,把马匹交给伙计,叮嘱仔细照看。
不想皇城脚下一个客栈伙计脾气也大,只说了声“爷,那么多大爷都要小的照看,小的哪里照顾得过来?”
陈少东上前给了赏钱,伙计这才露出笑容,拍着胸脯保证一定用上好精细草料喂着。
赶路起得早,都有一些累了,想先找个地方歇息下聊聊天,打探打探北京风土人情,问了伙计,伙计让几位爷去离这一条街的“老一张”
大茶馆,只说那老北京人平时遛鸟遛累了,总会到那去歇歇腿,喝喝茶。
还有那些商议事情的,说媒拉纤的,也都常去,就连打架的、说和的中人也总爱往那凑,去那保准没错。
只是一遭,小玉是个姑娘家,怕去了多有不便。
小玉本也乏了,只推说不去了,在客栈里补上一觉,萧天也不勉强。
按照伙计指引找到了“老一张”
,一掀帘子,掌柜的眼尖,赶紧把这几位客人迎了进去。
请了座,问几位爷上些什么,别人倒也算了,陈少东却大大咧咧的只说按照店里好的来。
掌柜的见是几个外乡人,看着又多像是有钱的主,笑容满面,喊着“给几位爷上高的”
。
亲自侍候着上了茶这才算完事。
茶馆里总有七、八桌客人样子,边上一桌客人神秘兮兮地说道:“哎,您听说了吗,昨儿夜里打雷,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嘿!
北门那儿坎一狐狸精被雷劈死了!
哎哟,可不得了喂!
听说修炼了有一千多年了,结果不知犯了什么天条,触怒了玉帝,一雷就废了千年道行。
什么?我从哪儿扫听的?您这话儿说的,我亲眼看到的,那狐狸精的尸体估摸着现在还在那坎儿呢……”
“哎,这年月,不太平那,先是闹了义和拳,把洋兵给招来了,把咱这闹腾的,现在又出了狐狸精了。”
“说起这洋兵,我倒有一个抵御洋兵的办法,咱把海边都修上了大墙,足以抵挡百万洋兵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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