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被打开了,黎先生苍白着脸扶着门框,虚弱的看着我。
我跑了过去,看到他举起右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戒指,湿漉漉的,但是很干净。
我退开一步,说:“这是从你那里出来的?”
他点点头。
我又说:“那你收好吧,送你了。”
他看着我,又皱起了眉,但他没有强把戒指塞给我,而是走进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纸盒子,把戒指放了进去,再交给我。
我正想说点什么,就见他愣愣的看着床。
他问:“床单和枕巾呢?”
我说:“在外面。”
他的视线调转到□的窗户上,又问:“窗帘呢?”
我说:“在外面。”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走到客厅,又问:“沙发罩呢?”
我说:“它们都在那儿!
还有桌布、椅垫、靠垫,我正打算帮你进行大扫除。”
他深呼吸三次,才开口对我说:“你随便吧,我要睡了。”
我说:“你睡卧室吧,我不困。”
他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走了进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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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男+女=婚04我爸进了警察局。
当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黎先生正在对我腻歪,衣服也被扒了一半,可想而知,它来得多不是时候。
我们赶到的时候,我爸正站在警察局门口,鼻青脸肿。
我瞪向旁边的民警,说:“你们打人?”
民警说:“是他打的,要不是我们介入,这位同志的伤会更严重。”
我顺着民警的指向,瞪向凶手:“你打人?”
一说完,我就意识到问题,那凶手不但比我爸伤的还严重,还有点眼熟,好像就是那天在我妈住的单元楼里见到的小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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