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诡异的事情呀,刚才麻利珀姐妹带着奴奴黑布刚刚下来,怎么就不见了呀。
他正想沿着潭壁寻找,就听的轰隆一声,那块尖顶磐石突然旋风一般转动起来。
潭水呼隆隆往下灌,沈襄錚脚下出现了一个大窟窿,潭水把他也卷了进去。
沈襄錚急忙伸出双手抓着窟窿边沿,还想冲破水流爬上来。
那想到一只穿着软底麂皮鞋子的脚立即踏了上来,在他手背上狠狠地蹬下去。
沈襄錚痛极了,手一松,就随着潭水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潭水一下就平缓了,沈襄錚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水底,一下就昏了过去。
沈襄錚在昏迷中。
好一会儿,他觉得有个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添着他的脸颊。
接着舔上了他的鼻子,立马又开始舔他的嘴唇,还在努力要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面去。
是不是麻利珀来了,在和他接吻呀。
真不要脸,我沈襄錚不是和她说明白了,不能够和她一起生活呀。
这时,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这么不经事,还说要到天蓝观去求道姑救母。”
“看来这个人是舌头长,手脚短的人。”
说这样尖利刻薄的话,当然是麻槑霙了。
“这样的人呀,亏了姐姐还眷恋着。”
“本来吗,天一亮就可以到天蓝观的,现在弄醒他,回去算了。”
这是麻利珀的声音
沈襄錚听了,头脑一下就清醒了,他听清楚了这是姐妹俩的对话。
那么这一定是麻利珀趁他昏迷之际,强行非礼于他了。
他一想到这,立即完全清醒了。
于是急速地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我怎么不经事啦,我这是在吓唬你们的。”
这一跳不打紧,那只趴在他头上和他接吻的小黑狗也啪地掉了下来。
小黑狗还汪汪地叫了三声,好像是很不满意似的。
麻利珀笑了:“我妹妹也是在开玩笑的。”
“可是这奴奴黑大母狗,就是很认真的和你亲热的。”
“好,我们现在就走。
尽快赶到天蓝观去。”
“不快点走的话,我的黑狗还对你恋恋不舍,老想着和你接吻呀”
麻槑霙笑得直不起腰来,她一边大笑一边说:“好呀,看在你和这只小黑狗那么亲密接吻的份上,我还是陪着姐姐送你去吧。”
“不过我们讲清楚,我这只小黑狗是只母狗。”
“等你回来路过这里时,它就长大了,我要为它举行盛大的婚礼,让你沈襄錚和奴奴黑风风光光入洞房。”
“你可不要抛弃它哟。”
“你如果想抛弃它,它会愤恨地咬死你的。”
沈襄錚心里愤怒极了,很想发作。
他觉得这是对他人格上的莫大的侮辱。
但是一想到到了天蓝观,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崬晶兰了。
所以还强忍怒火,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麻利珀就赶紧把话岔开:“好吧,妹妹莫开这种玩笑了。”
“他说有了妻室,不会纳小黑狗为妾啦。”
“好吧,我们还是尽快送沈襄錚出去。
这岩洞里,过于阴湿,对公子的身体不利的。”
可是麻槑霙就不依不饶:“哟,这个负心汉欺侮人,你就还向着他。”
“真想不通。”
“我们不是人,我们在这里呆得,他却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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