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天来说,陆一鸣觉得清晨是最舒服的时候,窗外小鸟悦耳的鸣叫,长到窗边的树枝,那上面翠绿的叶子上挂着的露珠,在清晨的朝阳下透着光,还有没升上去的适宜温度,都让人心情愉悦。
陆一鸣上一世的习惯是空调开到半夜的时候关掉,然后拉开玻璃关上纱窗,他受不了空调吹一整夜,一天两天还勉强,时间长了免不了嗓子疼。
但昨晚上,他回来后洗洗就睡了,一觉到了天亮。
虽然没关空调,但整个人依然精气神十足。
陆一鸣喜欢这种睡到自然醒的状态,但一般情况下,只要开始工作,就免不了熬夜,甚至熬到凌晨睡三四个小时都是常有的事,然后大清早又要开工。
即使到了顶流也不行,甚至更忙,因为越红活儿越多,除非成了老板,自己动动嘴让手下跑断腿给自己挣钱。
“所以,还是要当老板,那样才能掌握自己的时间。”
“而当老板,首先得搞事业,到了一定程度才能养活员工,也让员工养活我。”
躺在床上给自己灌了一脑子鸡汤,陆一鸣清爽的下床。
陆一鸣准备今天还去找田海容,倒不是为别的,主要是昨天的股票还没来得及买,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跑偏了。
要怪,只能怪昨晚的月光太美,或者红酒喝醉,再或者……这具年轻的身体无知无畏。
洗漱之后练练嗓子,出去锻炼了半个小时,陆一鸣就去吃早饭了。
走到宾馆附近、这些天常吃的那家早餐店门口,陆一鸣就看到坐在那儿正吃的雷加音和李捻两人,脚步一顿,扭头就走。
但雷加音已经看到他了,喊道:“你跑什么跑?”
陆一鸣扭过头,瞥了一旁低头吃饭的李捻,朝雷加音反问道:“你说呢?”
雷加音一脸无语,走过去把陆一鸣扯到桌前坐下:
“至于么,多大点事儿,买卖不成仁义在,再说现在不见上课也要见面,难道以后你就不上课了?”
虽然陆一鸣比他们高一届,但上课的地方都挨着。
陆一鸣点了点头:“以后还真不一定有课了。”
雷加音一噎。
下一年大四,基本就是实践和毕业论文,而他们表演系的实践,那就是进组拍戏了。
雷加音转头朝老板吆喝:“再来两盘锅贴四根油条,外加一碗粥。”
“呵,还记得我吃什么,弟弟你有心了。”
陆一鸣拍了拍他肩膀。
其实以现在的心理年龄来看,陆一鸣都想叫他小伙子了。
但实际上——
“是学弟,不是弟弟。”
雷加音纠正道:
“我比你还大一岁好不好。”
确实,雷加音83年的,02年上大学时都十九岁了。
不过他也不是按部就班的上学,初中没上完就辍学了,去考一个中专艺校的模特专业,恰好碰上吕晓禾建议他学表演——就是01年《笑傲》里的任我行,在那个艺校学了几年后,他考上了上戏。
显然,吕晓禾就是雷加音的贵人,就像范易松、导演周祥林是陆一鸣的贵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贵人,就看能不能抓住了。
雷加音听了吕晓禾的话,而前世的陆一鸣一开始没有答应唐人,后来又没有答应周祥林,这就是他俩未来轨迹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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