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独苗觉得张二椅真贴心,更加喜欢他了。
当晚回去,郝独苗就泡了三壶怀菊茶喝了,导致去学校报道的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三个春秋。
三年来,郝独苗每天闲暇时都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写在信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想与张二椅分享。
来北京后的见闻,求学的经历,自己正在学习的知识,结识的新朋友,甚至是不值一提的细枝末节,都寄托了郝独苗浓浓的情思。
等攒好了,周天再去学校旁的邮局寄给远方的张二椅。
张二椅在造纸厂做工的第一个月,一拿到工钱,就去城里的书店买了本新华字典。
白天做工,晚上便在家里翻着字典学认字。
起初,遇到书信里不懂的字,便找张纸,依葫芦画瓢地画下来,再拿着画好的纸张去请教厂里认字最多的技术员。
长此以往,也摸索着学会了写信,与郝独苗通信快三年了。
郝独苗只有长假才能回乡,两个人便像那牛郎织女,每年只有到长假和过年才能见到。
张二椅为了两人能多见面,了却相思之苦,便开始攒自己的工钱,每攒个大半年就够去北京一趟了。
这样算来,他们也能多见着几次了。
郝独苗正坐在宿舍里写着书信:“二椅:你好!
见字如面。
自上次我们共话桃李,别于春分后,已有三个多月未曾相见了。
我独身在异乡,只能遥寄相思了。
愿此信可诉衷肠、可鉴痴心。”
郝独苗抬头想了想,又继续写道:“近日,我甚是烦恼,学校宿舍来了位新入学的学弟,行为举止极为奇异,不与常人同”
郝独苗正写着,这位奇人就闪亮登场了。
“妞儿,想我了么?”
未进门先闻其声。
郝独苗的新室友,吴小敛,说着话就蹬蹬进门了。
吴小敛半个月前才搬进宿舍,是个大一新生,还未开学就迫不及待地住进来了。
原来他是个地道的北京人,不想住家里受爹娘管制,便提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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