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那么温暖了,为什么还是觉得冷呢?心口的位置空空的,有种蚀骨般的疼痛感,慢慢蔓延至全身。
他禁不住颤动了一下,身畔谁的气息突然席卷而来,修长的手臂将他紧紧箍在怀里,苏醒的分身用力顶在他身后,雪白的臀肉又被蛮横的撑开,他下意识的紧紧绷住了臀部,然而殢无伤并无动作,只是安静的抱着他,坚实的怀抱,均匀的心跳,一切都显示殢无伤还在睡梦当中。
他脸上发烫,本能的抗拒着分身的肆意侵入,但殢无伤紧紧的搂着他,一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
他不想弄醒殢无伤,便只能在殢无伤怀里小幅挣动着,许是被他的挣扎搅了睡意,殢无伤有些不悦的蹙起眉,终于微微松开了一点。
他刚要将身上之人抵开,还来不及动作,却又被更紧的抱住,不旦是抱住了,坚硬的分身更是顶到了,昨夜才被彻底占据过的部位。
他的心跳急促起来,肆意欢爱过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连带他的身子也在轻轻颤动,他禁不住的喘息,手指微微蜷起,用力推拒着殢无伤的怀抱;熟睡中的殢无伤似乎察觉到了,眼睫稍微动了动,却还是闭着眼睛,只是放松了一点对他的掌控。
他从殢无伤的怀抱里坐起身来,细细凝视着那略带疲倦的冷峻面容。
这样安静沉睡着的侧脸,他似乎是涟漪(下)殢无伤微微有些动容,却还是难掩忿恨道:“重点不在于你做了什么,而是吾希望你,什么都不要做。”
无衣听闻,自嘲笑一笑便道:“吾知晓你的想法,所以吾到最后,总是会让你如愿的。
吾待在这个家里,一直都是病怏怏的,既讨不了你的欢喜,也操持不好家务。
就照你原来的意思,搬去寂井浮廊养病,对吾而言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他人之意愿,向来不是你考量的重点。
你是诚心要让吾走得不安生?封光身子抱恙,又如何能管得了府中这诸多事务?”
往事流光逐影,似是在他心中划出了一圈涟漪,那些氤氲往事被时光搅得粉碎,转瞬间就灰飞烟灭。
他微低下头,温婉言道:“吾知你心中担忧,你放心罢,吾已和管事的说好,若是你同意,他还是留在殢府,继续处理府中事务。
吾走之时,自会带走自己身边的人;你若还不放心,安插护卫暗中照拂封光便是。”
殢无伤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良久之后,才强行将他抱在怀里说道:“不管怎样,吾们总是夫妻一场。
你想要离开?吾却是不允,若是你有了吾之子嗣,又怎能离开吾身边?”
“哈——不过一夜偶呈雨露而已,怎会这么快就有了?再说昨日原是吾思虑不周,一时气急,才会想岔了说出违心之言。”
(不要问我小哥为什么态度有所改变,因为小别胜新婚,因为他一人在外,明白了一些事,原剧向的对话真是改的我头痛,亲们勉强看看就好,不要较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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