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追上去,“喂——”
到门口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靠!
我握拳捶了下门框,神龙摆尾也要留个影啊,不带这样的!
“这臭小子……”
我咬牙切齿地低喃着,想想又叹了口气,这又不是表白一觉醒来,都快日上三竿了。
我坐起身来,发现毯子又盖回了身上,向窗子那儿看去,早已没有扎西平措的身影了。
洗漱完毕后,我换了套简单轻便的藏袍,收拾盘点了下,发现还真是没什么东西可带的。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场逃难。
只要能把我这个人带走就万幸了,其他的还真不敢指望。
就着酥油茶饱餐了一顿,嘴巴上还满是糌粑的味道,我慢悠悠地走出了庵子。
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上了哲蚌寺。
现在已经是午休时间了。
他应该还是在拉让里静虑吧。
按理说,静虑是不该被打扰的。
可是除了这个时间,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去向,只能……去叨扰了。
我伸手在怀里摸了摸,还好纸片儿还在,不禁安心地朝台阶子走去。
我侧过头往远处望去,迎着阳光,一下就看到高高的晒经墙了。
忽然想到晚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心底一阵不自在。
虽然在这儿待得不久,可却是真得不想离开。
我不禁放慢了脚步,想把这儿的一景一物都看个清楚。
拉让里没有一丝声响。
想着他就在里面,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了。
每走近一步,就跳快一拍。
忽然有个僧人路过,我猛地闪到墙边蹲下,太阳穴“突突”
地跳着。
过了一会儿,等感觉不出任何响动了,我才慢慢地探出脑袋,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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