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便听从建议把房子封了起来,而老爷子本来就上了年纪,又经过这件事一病不起,很快也就去了。
女儿料理完父亲的后事没过多久就和丈夫一起出了国,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回来,所以按道理讲这房子还应该是封着的。
迟筵听得心里有些不安,不过他和叶迎之在那房子里住了那么久,也从来没察觉到过交集那个东西却并不为这个名字所动,两只灰白的手爪却在迟筵的肩头越掐越深,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迟筵。
它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只毫无理性、情感可言的怨鬼,和迟筵从前所见过的那个安静腼腆的女孩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迟筵只感觉那两只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刺耳的声音却如同老旧电台断断续续的电波,带着些许“嘶嘶”
的杂音在他耳边响起——“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最该死的……是你……”
一股凉意从内心升起,他终于知道以前听的的那被屏蔽了一般的怨毒的嘶嘶声到底在说什么了——它们在问他,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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