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番生活艰难,她小小年纪就得做很多家务活,伊莎贝尔才10岁,也得做家务。
冬天的水多冷啊,可没有多余的钱买木柴或是煤块,只能用冷水洗衣服,还得跪下来擦地板,这对孩子来说是多么辛苦的工作啊!
兰波上尉一直板着脸,神情严肃,又有点不悦和不耐烦,似乎对此无动于衷。
维塔丽越说心里越是恼火,但又不能发火;再看到兰波上尉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更恼火了:这个男人居然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
对啊,他不过就是爽了几次,付出了几枚而已,没有亲手抚养过孩子,怎么会觉得她会跟陌生孩子有所不同?她真的不该对他抱有什么希望。
可能是军队生活使得他养成了冷漠的外表和冷漠的心,但更有可能,是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个“坏胚子”
!
她停了下来,不说了。
心里十分憋屈:这鬼日子真难过!
找人要钱也非常难过!
可她又不想放弃自己的权利,再难受也得忍着,直到完成这次的目标。
兰波上尉见她不说了,这才低沉着声音说:“去向芒达里安太太道歉。”
她很不耐烦,放下刀叉,推开餐盘,站了起来,“给她难堪的不是我,是您,我的父亲。
您做出了不合乎社会道德的事情,结果受到指责的却是芒达里安太太,我想这不用我来告诉您吧?您跟她和路易住在一起,路易却不姓兰波,她也不姓兰波,别人会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不给他说话的时间,立即接着说:“我吃饱了,父亲,我想早点睡觉。”
兰波上尉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孩,还是顶着他的姓氏的女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只好让她离开了。
第戎上楼,回了自己房间——这么说好像也不太正确,只是她暂住的房间。
这间房间可比沙勒维尔的出租房好十倍,房间布置精美,床品都是细棉布,怎么也要1个多法郎一米吧,一条床单少说也得要10个法郎,品牌意识已经有了,品牌营销手段也有,会在报纸上做广告,稍微有点知名度的床品不会低于20法郎;床是四柱大床,垂着帷幔,颜色是清新的天蓝色,带暗纹,这套帷幔没有50法郎买不到。
唉!
一想到“钱”
维塔丽就很是心痛,她自己只有1300法郎——噢,再加上上次阿瑟给她的100法郎,只有1400法郎。
在12岁的女孩来说是一笔“巨款”
,但在巴黎,最好的酒店房间一天的房租是12法郎,1400法郎也就只够住3个月酒店;只够一个学生维持最低生活水平两年,真的不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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