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婢子诚惶诚恐地把明夏搀扶起,就慌慌张张地离去了。
毫无悬念,没多久,许程锦和赵甜就来兴师问罪了。
赵甜来势汹汹,冷声道:“程锦,今日你拦我也没用,我是一定要把华氏扭送官府,给明夏讨回公道!”
许程锦也十分恼火这事,可他考虑得多,要平时,把这毒妇送去官府也就罢了,可偏偏眼下母亲和妹妹还等着她医治。
许程锦喝道:“华莹,究竟怎么回事?”
华莹不紧不慢走出门来,道:“什么怎么回事?”
“你这毒妇,不仅毒哑了明夏,还打折了她的腿!”
华莹道:“我何时何地毒哑的她,打折的她?”
赵甜愤怒非常:“你还敢狡辩,我的丫鬟们个个都亲眼所见!
你便是在这院子里,在你屋里那般对她!”
华莹面上表情毫无起伏,道:“那她为何会进我这院子里?我为何要那般对她?”
赵甜一时语塞。
华莹问许程锦:“你没有问清楚吗?”
许程锦一听,当即回头冷眼扫向几个形容戚戚的丫鬟。
岑婆婆道:“不好张口是吗,那老婆子替你们说。
你们趁着我家姑娘不在,擅闯院子,进入房中,药哑了香菱的嗓子!”
许程锦皱起了眉头,问:“为什么?”
赵甜冷静从容道:“前些日,明夏心疼蔓蔓,一直为蔓蔓抱不平,明明香菱是害蔓蔓落水的罪魁祸首,偏偏华氏要把她救回来。
明夏估计是气不过,才来给蔓蔓出口气。”
岑婆婆冷哼一声,道:“这倒是奇了,来给四小姐出口气,不见打不见骂的,一来就先弄哑香菱的嗓子,是害怕她说话吗?老婆子听说,香菱被打那日,也是堵住了嘴打的。
许三公子,你不妨细细品品。”
赵甜怒斥道:“香菱被打时,是怕她惊扰了其他人,故而才堵了她的嘴,到你这里却成了不让她说话!
没有证据,你恶意揣测,胡乱攀咬,我大可以让官府治你的罪!”
华莹道:“非要送官也可以,等我治好了香菱的嗓子,此事再行公论,如何?”
赵甜顿了顿,理所当然道:“即便眼下不送官,你也必须为明夏的伤付出代价!”
华莹道:“人以恶行向我,我以恶行还之,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许程锦沉着脸道:“你同样毒哑了明夏的嗓子,但你也用不着打断她的腿!”
华莹道:“打断她的腿,又没有废了她的腿,找个大夫接一接,再养一养,还是不耽误走路的。
经此一事,她大概就学会了,以后什么地方该走,什么地方不该走。
人总是在疼痛中学会成长的。”
最终许程锦拿她没有办法,又拂袖带着赵甜离开了。
赵甜岂会甘心,道:“她把明夏害成那样,程锦,就这么算了吗?明夏可是我的陪嫁丫鬟!”
许程锦道:“我早说过,不要去惹她。
明夏擅闯她的院子,给香菱喂了哑药,你为何不管管?”
赵甜觉得不可置信,看着许程锦道:“现在明夏是受害者,在你这里却是受害者有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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