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郑野驴这一举动也无疑是给他们两个人都准备了一级台阶。
他们一个往上,一个往下,彼此靠近了一点的同时,属于他们俩的空间都顿时宽敞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着,相处起来就连鼻尖呼吸的空气都显得逼仄。
宋希言把串串掉的毛收集起来,电影也看不进去了,歪在沙发上神游天外。
郑野驴忽然就成了他的炮|友,并且马上就要住进他家了,看样子那货还想做个长期稳定的。
有这么一层关系在,算账也不容易了,不好收拾他呀。
晚霞盈满半边天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液晶电视上已经换了另一部电影,为了调节心情,宋希言看了部喜剧。
他抱着串串笑得前俯后仰,起身开门时还边走边回头看着边笑。
门一开,郑自然就看见了一个满眼笑意、脸蛋红扑扑的宋希言。
一时间竟然对今后的生活产生了一种美好的向往。
谁知宋希言见了他,脸色忽然变得严肃,“来了。”
宋希言让到一边,把郑自然和他的行李请进门,然后指着某个房间说:“你以后就住那间吧。”
如果郑自然没记错的话,那间可不是他那天走出来的房间。
换言之,那不是宋希言的卧室,宋希言居然不打算跟他一起住。
郑自然定了定神,脚下灵活地换了拖鞋,然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记忆中宋希言的房间去了。
“你去哪?不是那间。”
宋希言从后面拽住了郑自然的大衣。
郑自然停下脚步,非常理所应当又正经地告诉他:“咱俩是炮……是同居,又不是合租,原本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关系,我为什么不能跟你睡一间房?”
这话在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宋希言松了手,放他去了。
郑自然把行李放进去,还没归置,又匆匆地脱掉外套出来了。
宋希言刚要进卧室跟他约法三章,就差点被他迎面撞个正着,“你急着干什么去?”
“天黑了,该做饭了。”
郑自然说。
宋希言:“……”
这年头炮|友还要兼职做厨师吗?这个人融入角色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郑自然留给了他一个边走边挽袖子的背影。
厨房里什么都有,冰箱里存货很足。
这很出乎郑自然的意料。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宋希言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平均一周能刷两次碗罢了。
其中有郑自然宠着他的原因,也有宋希言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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