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蜗牛在爬。
怎么还没到啊?终于,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一楼。
昭夕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却在电梯门开的一刹那,像是公主抱着裙子,闪耀地冲向她的王子。
程又年就在电梯门外,看见她的一瞬间,她就像颗小炮弹一样,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明明在笑,脸埋在他的颈窝,却有滚烫湿意迅速浸透了他的卫衣。
谁也没说话。
一旁的小姑娘目瞪口呆,咬着糖果望着他们。
昭夕小声呜咽着,紧紧搂住他的腰。
程又年也用力回抱她,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回顶楼的电梯里,程又年替昭夕擦着仿佛永不干涸的泪。
越擦越多,索性不再擦。
他捧住她的脸,吻住了那些滚烫细碎的热泪。
电梯停在十二层,门开了又合,他们始终没有分开。
后来终于回到家。
昭夕开口说的第六十五幕戏午后的太阳像融化的奶糖,空气里都是淡淡的甜香。
两人坐在沙发上讲话,有营养的,没营养的,杂七杂八,琐碎平常。
程又年冲了杯速溶咖啡,重新落座时,说:“现在可以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昭夕盘腿坐在沙发上,细细思索:“让我想想从哪儿开始说起。”
“就从你离开塔里木那天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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