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才知道,原来薄祈震是这个下场。
确实比她想象中的严重。
薄聿珩果然很满意安秣这个妻子。
“安秣,我只说这一次,昨晚你只是受到惊吓,但如果你再对我下手,就不是惊吓这么简单了,我说到做到。”
说完应如愿就进了洗手间。
身后的安秣还在叫嚣。
“应如愿!
你一个破产千金,靠亲妈给人当妾才能活下来,你有什么资本对我大放厥词?我跟聿珩订婚后,我就会搬到他家里,跟他一起生活!
我们才是夫妻!
你这个充气娃娃,该退休了!”
应如愿砰的一声关上门!
高档会所的洗手间非常干净,还有一股淡香味。
只是隔间不大,应如愿感觉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大概是空气不流通吧。
她上完,洗了手,回到前面。
她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薄聿珩在跟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背对着应如愿,应如愿看不到他的正面。
在她走近之前,他们交谈完毕,男人直接离开。
应如愿感觉他的衣着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走吧。”
薄聿珩没有问她为什么去那么久,他在这些方面一向很绅士。
女孩子去洗手间可以是解决问题,也可以是去补妆,问太多除了不礼貌,还有催促和不耐烦的意味。
薄聿珩还有过很多同样绅士的行为,他的品性放在奢靡糜烂的港圈豪门里,确实算得上非常端正——除了喜欢强迫她以外。
这样一个出身、相貌、性格、能力都无可挑剔的男人,安秣会那么巴着他不放,太正常了。
今天已经8号,他们月底订婚,只剩下两三个星期。
应如愿踩着薄聿珩地上的影子,没有再想下去。
……
一周的实习很快结束。
周五下午,应如愿和薄聿珩乘高铁返回港城。
安秣这次倒是没跟他们一起回。
她要去京城看她父母,准备月底和薄聿珩的订婚。
短短二十分钟,他们就从内地回到港岛。
接他们的车早就等在高铁站外,但应如愿径直走向出租车。
薄聿珩喊:“如愿,上我的车。”
应如愿道:“谢谢大少爷,但我还要回学校整理实习报告,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说完,她没敢看薄聿珩的脸色,立刻坐上车,让司机走了。
港城不比内地,内地天高海阔,远离薄家。
一回到这里,应如愿的神经就会不由自主紧绷起来,哪儿敢跟薄聿珩走近?
应如愿想着明天是周末,回老宅看看妈妈。
这几天她跟吴清莲联系,吴清莲没有再失眠,看来是投毒的人顾不上她。
联想到因为薄祈震被发配非洲,一下病倒的二夫人,应如愿觉得太巧了。
二夫人真的越来越像那个投毒的人了。
应如愿想了一路。
司机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应如愿瞥了一眼,原本没有在意。
直到她无意间看到车窗外的景色,才发现路不对:“师傅,这不是去港大的路吧?”
司机沉默不言,车子还在继续往前开。
应如愿瞬间警铃大作!
司机为什么不按照路线行驶?为什么要带她去陌生地方?
难道有人要害她?谁?!
是阴魂不散的薄祈震?还是怀恨在心的安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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