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依着角丽憔的吩咐停了手,李莲花也不慌不忙地收剑而立。
他微微垂首,轻轻抚了抚衣服上因方才一番打斗而产生的褶皱,那动作不紧不慢,透着一股子从容淡定的劲儿。
随后他才抬眸看向角丽憔,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调侃着问道“怎么,角大美女是不急着带走你家盟主了?”
这边厢,被叫做盟主的笛飞声却是一脸懵圈,心里直犯嘀咕。
他暗自思忖着,什么意思?他不是卧底吗,怎么这情况听着好像自己卧底都卧成老大了?
角丽憔听闻李莲花的话,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悦,她冷哼一声,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决然“呵,我今天是一定会带回我家盟主,现在赶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她可没心思再跟李莲花在这事儿上多做纠缠,盟主今日一定会带回,现在还是先了解一番情况再说。
若单孤刀真是假的,那她怎么都不可能放过他!
“那就请角大美女先说说你们到底是拿什么认定的单孤刀的身份?”
李莲花目光平静地看着角丽憔,语气虽平淡,但其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拿什么确认的身份?封磬当初找过来说是找到人了,玉佩和手上的疤都没问题。
等等...疤?不是说是胎记吗?
李莲花看到角丽憔闪烁不明的眼神,心中已然明了,他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看来这是想到了?当年我李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那场景至今想来仍是触目惊心。
火光冲天之中,亲人们的惨叫回荡在耳畔,待一切归于平静,便只剩下我与兄长两人逃出生天相依为命,在这满是疮痍的世间艰难求生。”
李莲花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神色,继续缓缓说道“那时的我还年幼,兄长当时自觉时日无多活不成了。
为了能让我日后有所依靠,便将一枚玉佩交予了单孤刀,恳请他在必要之时照顾于我。
这本是兄长的一番苦心安排,却没料到,如今这玉佩居然成了单孤刀用来证明其所谓身份的凭证,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说到此处,李莲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无奈与自嘲的笑意,目光再次投向角丽憔,似是在等她的回应。
角丽憔虽在心里已然信了李莲花所说的大半内容,可多年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所养成的谨慎习性,还是让她无法就此全然相信。
她微微眯起双眼,目光紧紧地盯着李莲花,眼神中依旧透着一丝疑虑,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地问道“有何凭证?”
李莲花见此轻笑一声,对角丽憔的怀疑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在这江湖之中,人心隔肚皮,凡事讲究证据确凿才好让人信服,她这般谨慎多疑倒也在情理之中。
“看来角大美女并未亲眼见过那枚玉佩啊,那玉佩上用南胤文刻着兄长的名字。”
说着,他又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手腕轻轻一抖,便将那玉佩扔向了角丽憔。
角丽憔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只听李莲花继续说道“这块儿玉佩是我与兄长重逢后,兄长凭借着记忆刻给我的,角大美女看着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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