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贝勒和文方都老实了不少,屠皓民的话起了一部分作用,周围的环境起了一部分作用,发下来的习题起了绝大多数作用。
两个浑浑噩噩的小年轻终于发现了自己真的连个渣渣都不是。
看着急匆匆往外走的莘莘学子,有些看样子都已经工作了,还有自己的认识的同学也来了几个,两个人又是多了些压力。
贝娜给他们打气道,一步一步慢慢学,肯定能走到你的梦想之处的。
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也就比你们两个好一点点。
出了门,取车子的时候贝娜说:“我们出来了,就找个地方吃一顿,我请客”
。
贝勒当时就不干了,“我请客,我请客,今天必须我请。
你对我这么好,我不请你,我就是猪,猪都不如。”
贝勒又看了看旁边的文方挑衅的说:“要不你请,周三我姐过生日,要不是你,她才不会去上自习呢。
你这个混蛋,竟然出去勾引我媳妇。
你他妈的是不是真的是欠揍”
。
说着上去就是一拳。
文方听着一愣,就任凭一拳打在了眼睛上,眼泪和鼻涕一起哗的一声流了下来。
文方咬着牙,紧紧的闭着嘴,却没有还手。
精神的冲击远远比物理打击大很多。
用手擦了擦鼻子上的鼻涕和一丝丝血丝,说:“我请就我请。
你找个地方。”
。
贝娜眼泪也流出来了,却干着急没办法。
这个弟弟怎么是个大嘴巴什么都敢往外说!
怎么不给姐姐留点颜面呢。
姐姐才不会这么主动好吧。
姐姐是喜欢学习,不喜欢浪费时间,好吧。
贝勒这时赌气地一推自己地自行车说:“你们跟我来!”
接着不忘对着不远处看热闹地江湖四黑和其他人喊道:“滚,看什么看。
有什么可看的。”
而后一骈腿上了自行车,自己先骑车滚了起来。
文方也骑上了世勇地车,一只眼看着前方脚蹬着地,等着贝娜。
贝娜也急急地开了车锁,和文方一前一后骑了出去。
贝娜给文方说:“我弟弟就是个暴脾气,可能是继承了我爸爸的遗传。
我爸爸是个军人,也是个直脾气,你要是见了,就知道了。
别当真就好了”
。
文方把看着前方头转过来朝着着急又左右为难的贝娜说,“这次看在你的份儿上就算了。
以后我帮你好好教育教育他。
我们胡家武功包治各种多动症。”
说完对着贝娜,忍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一张满脸创口贴,左眼慢慢肿起来黑黑的半个猪头,半个熊猫对你笑一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
不过贝娜心里却还是甜蜜蜜的的蒙起了一层雾气。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档次中上的饭馆,周五人还不少。
贝勒进去排号,一会儿从里面对着贝娜和文方挥挥手,示意让他们进来。
自己就闪身不见了。
服务员把两个人引到里边看见贝勒已经坐在位置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俩。
“你们俩个还真有点夫妻相。”
这只狗嘴里还真地吐不出什么象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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