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这下也无心吃鸡了,若是下毒的话,这么一大坛寿酒别说温良远会喝,来吃寿宴的百姓们也会喝。
温良远从官这么多年,虽说奉公守法,但难保不会得罪一些大的商号和名门望族。
若真是想毒死他,岂不是那么多百姓也要无辜陪葬。
若不是下毒……闻莺想得多了起来,脑子自然也开始乱,刚刚那个男人面相可怖,看着便像一个生死之徒。
就算那些粉末不是毒药,也绝非是好东西。
闻莺懊恼地踢了下脚边的那只鸡,这事怎么就让她撞见了呢。
青山县离京城也不算远,她若是在这里管闲事管出名堂来了,难保不会有什么风声传到她爹爹耳朵里。
到时候她不是白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跑出来,还是要被柳权揪回去嫁人的。
可是,人命关天,这闲事也不能不管。
闻莺纠结地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拍拍屁股,决定先去前院看个究竟。
前院热闹得简直不能再热闹,闻莺跑过去的时候,祝寿酒已经被放在了主位上。
主位上坐着一个穿着布衣的白面男子,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羸弱书生——这就是温良远?好白啊。
这是闻莺对温良远的-初来乍到(2)闻莺才懒得管这些,叼着鸡腿继续怡然自得地往门外走,不料刚走到大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小兄弟,衙门里有人下毒。
现在禁严了,谁都不准出去。
为了安危着想,小兄弟还是先留步吧。”
留步就留步,反正下毒的又不是她。
闻莺十分好说话的叼着鸡腿又往回走,走了没两步,撞上一个人,闻莺好心地伸出爪子拉住他,含着满嘴的鸡肉,含糊不清地说:“兄弟,禁严了,不让出,回吧。”
那人神色复杂地盯着她拉住自己衣服的手,眉毛皱了起来。
闻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干笑着把手松开。
蓝色绸缎料子的衣服上,沾上了一个大大的油手印,隐隐还散发着烧鸡的香味。
闻莺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把手往自己的粗布衣服上又抹了抹:“那个……这位兄弟,对不住啊。
你这衣服,挺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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