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嵩王,”
赫连脸上毫无表情,“身体的屈辱和心理的打击才是最为致命的,而我早已习惯。”
“是吗……”
夏寒天淡淡道。
他用宽大的手掌用力包裹住赫连的手,粗茧磨蹭着,似是玩一团软泥,几乎要用一只手玩出万般花样来,不一会,赫连的皮肤便红了一块。
赫连身子后倾,用力抽出手,欲挣脱夏寒天突如其来的调戏,却反倒像在调情。
夏寒天却在此时道:“如此便遭受不住?”
他低声轻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与人欢好是什么滋味?”
赫连哪听过这种词句?面色微红,挣脱不成倒出了薄汗,看起来无辜艳诱,他稍复心绪,道:“我无欲与你争辩,若你想夺得皇权,另寻他人吧。”
夏寒天剥开他的手掌,把玩着他的指节,白如玉,粉似霞,爱不释手。
他并未回应赫连这话,道:“皇嫂的手真漂亮。
皇嫂知不知道,人对于美的事物都有种独占与施虐的欲望?长照觉得,比起施虐,拿来泄欲更令人血脉偾张呢。”
真……真是浪荡无耻。
赫连使劲抽出手,夏寒天笑着放开了。
赫连气喘吁吁,攥紧拳头,很想打他,但他知道夏寒天可以轻松躲开。
……对着一个男子浪言浪语不觉得膈应吗?欺负一个瞎子很有趣吗?赫连发现夏寒天身上没有一点君子修养与风度,很是头疼,他拿这种人毫无办法。
饱读十几年圣贤书,这两日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但他更痛恨自己没法学到爹的一星半点招式,竟像个柔弱小娘子似的,任人戏弄。
他气急,咬牙道:“欲求不满劳烦王爷去满春园,那里的人定欣然伺候,何必来此白费口舌、对牛弹琴?若是被皇上和文武百官知晓,岂非对王爷口诛笔伐、百加责怪?”
赫连没想过,春梅进来时,脸色不是很好,赫连以为是夏寒天出去时说了些什么惹恼了她,问道:“怎么了?”
一听这话,春梅便再也忍不住了:“公子!
春杏听到那些个贱婢编排您,奴婢真是恨不得将她们嘴撕烂。”
她酸溜溜地说:“自家主子还不是不受宠。”
赫连听她用尽各种肮脏词汇怒骂,摇摇头,叹气道:“何须与他们计较?”
“奴婢替公子难过。”
春梅发觉自己在公子面前如此出言不逊,不好意思道,“今早奴婢去拿早膳,御膳房的人都没给好脸色。”
自从知道皇帝对他什么态度,赫连便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入了宫,尔虞我诈,落井下石,这些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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