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陈二狗就笑了,只不过魏争从后面拥着他,所以看不到,他只感觉到手背上好像有滴水珠砸落,接着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
“下雨了,快进来吧。”
,陈二狗牵着他的手,将人带了进去,只不过魏争好像有一丝错觉,那滴最先砸在他手背上的水珠,似乎是滚烫的。
陈二狗其实心中什么都明白,他并不想成为插足别人的鲜花赠佳人她扭着腰绕着陈二狗走了一圈,一面细细打量,一面说道:“只是,你这个土包子能给魏争哥哥什么?你曾经或许是他的依靠,可现在你的存在只不过是充当他寂寞时的消遣,甚至会阻挡他的仕途,而你是连个孩子都生不出的男人,等你年老色衰时,连给他消遣都不够格,你认为他最后会选择你吗?”
宁杏儿很自信,她在说这些话时,丝毫没把陈二狗放在眼中,他并不觉得陈二狗会对她构成什么威胁,只要魏争不傻,他就不可能留着这个人在身边。
“看起来我确实比不上你,但我能给他的,却是我全部拥有的,你是可以给他荣华富贵,但你能够为了他放弃这些吗?”
,陈二狗用着平淡的语气,陈述一个事实。
宁杏儿那张好看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因为陈二狗的话,每一个字都戳在她的痛处上,如果魏争不是侯爷,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她在喜欢他,那也绝无可能嫁给他的,面前这个男人要比想象中不好对付。
不过他还是保持了贵女该有的风度,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希望我们大婚当日,你还能这么说。”
就在当夜,魏争本该像往常一样陪着陈二狗吃饭的,可他等了一晚上,人都没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深宫中那些不得宠的妃子,每天都做好一桌美食,等着皇帝偶尔一次的临幸。
终于,到了半夜,魏争推门进来了,他一言不发,面色阴沉的难看。
两人各自无话坐在桌边,只余一支燃了一半的烛台,火光飘摇。
陈二狗知道,今日的事魏争一定知道了,他在等魏争发难。
可昏黄的烛火下,陈二狗窥见他有些痛苦的脸,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
良久后,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你离开这儿吧,回青山镇,或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去,都可以。”
陈二狗淡淡看了一眼,“魏争,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问出这样的话,陈二狗并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可他这十几年算什么?这对魏争来说或许只是他漫长人生中一段不起眼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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