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
楚随波手法熟练而温和,那包药粉也确实是好东西,沾上身子,就立即止血生肌。
楚随波忙得兢兢业业,苏旷一直在挠头,也不知是怎么了,每次一见楚随波,就立即欠上人家一份情,总显得自己狗咬吕洞宾。
“好了小苏,些许小伤,无须萦怀。”
楚随波低头去行囊里摸出一只长包裹:“我千里南下,来得匆忙。
听说铁先生收下关门弟子,聊备薄礼,还请风少侠笑纳。”
福宝拆开包裹,眼前立刻就是一亮——那是一柄古剑,墨色剑鞘上镶着一块同色古玉,琢着“和光同尘”
四个篆字,引剑观来,玄墨色的剑身非金非铜,扣之铮铮有声,似乎从一卷水墨山水里拔出来似的,润里藏锋。
苏旷忙推让:“楚兄,玄同剑是你家传宝物,此礼委实过重。
师弟,还了人家。”
福宝握着剑柄,犹豫着,但哪里肯放手?楚随波推回去:“剑赠英雄,是世间大道如天我独出“师父!”
风筝一头撞进铁敖怀里,“谁把你气成这样?你说,我给你出气!”
铁敖目视苏旷:“哼!”
“师兄!”
风筝又一头栽进苏旷怀里:“谁把你气成这样?你说,我给你出气!”
苏旷谨慎多了,瞟了两眼,柿子捡软的捏,目视福宝:“哼哼!”
风筝插着腰站在福宝面前:“笨蛋!”
可怜福宝蒙受不白之冤:“为什么是我?”
风筝还是叉着腰:“师父最疼大师兄了,大师兄最疼师父了,现在师父生大师兄气,气他出门打架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大师兄又傻不拉及的不会解释两句,这时候你上去说合说合,又显出你聪明,又显出你孝顺,你还直愣愣地盯着那把破剑看,等什么呀,等人家楚大哥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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