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真又道:“出于种种原因,我最后还是嫁了张氏选的婚事,明面上他挑的人很不错,没有房里人,年纪轻,容貌不错,家世也相当,是威远将军的独女。”
张氏自然不会在明面上对他不好,那威远将军独女听起来是不错,但她着实却风流的很,正式的房里人是没有纳,但十三四岁便和通房厮混,还喜好风月场所,年纪轻轻的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那威远将军早死了,魏亚楠不过是靠着已故母亲的荫庇,才挂了个有名无权的肥差,没本事也就罢了。
魏亚楠的生父还和张氏是手帕交,感情好得不得了,想也不用想,他若是嫁过去,光是公公的磋磨就够他受的了。
他低声道:“我那公公和我继父是手帕交,关系极好,自然想着等我嫁过去好生磋磨我。
即便我在府上死了,他们也能寻出由头,轻而易举地把事情带过去。
婚礼当日摆得特别风光,结果大婚当日,魏亚楠便去了青楼,还在那里宿了一宿,让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再后来没多久,她便得了花柳病没了。”
他当然说的是实话,却也对郝澄隐瞒了许多。
比如魏亚楠瞧他容貌好,大婚当日是去的他的房间,但他因为幼年的缘故,对那种猥琐的眼神实在是太敏感,根本对着她毫无反应。
魏亚楠平日里又被伺候管了,向来是那些男人搔首弄姿地准备好了让她上,结果江孟真根本一点硬的迹象也没有。
她动作极其粗鲁,江孟真更加毫无反应。
她当场便抓住他扇了一耳光,唾骂了他一阵便扬长而去。
等郝澄点点头:“那我都听你的。”
书生无父无母,她家中也没有经验丰富的长辈。
江孟真是土生土长的晋国人,还成过一次婚。
按照他的说法,昔日的结婚对象虽然糟糕,但是浑身办得还是很风光,显然是按那些规矩来的。
她什么都不懂,胡来一通容易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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