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失落的oga又打起了精神。
他偏头偷偷看正在单手倒车的alpha,觉得他的侧脸轮廓比美术系的石膏像还要标致。
车停好后,两人便下了车,肖乃屿领着傅尧诤回了自己宿舍。
原本的四人寝室现在只剩两个人住着。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一个休学创业,一个出国进修,宿管还没安排新的室友进来。”
肖乃屿一边解释一边拿钥匙开了门。
门一打开,一股泡面的味道就冲了出来。
傅尧诤皱了皱眉,只侧了半个身子进屋,视线扫过寝室内部有人住的两张桌子。
一张极乱,仿佛把垃圾都倒到了桌上,一张又干净整齐得让人怀疑主人有洁癖和强迫症。
唯一一个的室友正戴着耳机打游戏,一桶只剩下汤的方便面放在他手边的一堆花生壳里。
傅尧诤在门口的动静没能惊扰到他,倒是肖乃屿走至自己桌边开始收拾东西时,对方摘下了耳机,幸灾乐祸地道:“哟,肖学霸回来了,你夜不归宿两天,宿管已经把你记上了。
这学期你的奖学金没咯。
没有奖学金你可怎么活哟,贫困生。”
这人名叫赵非,“惹是生非”
的“非”
,是个在大好年纪混吃等死的beta,白天翘课在寝室睡觉打游戏,晚上去各种声色场所挥霍金钱。
肖乃屿前天晚上就是接到他的电话才去的酒吧,对方在电话里说自己忘记带钱被酒吧老板扣住了,让肖乃屿把他桌上的一张银行卡送过去。
肖乃屿是知道赵非品性的,原本不打算搭理,但电话连续打了五个进来,他被烦得看不下书,这才念在两人是室友的份上决定帮一把,毕竟那种地方欠钱是要被打的,虽然这个赵非确实欠揍,但肖乃屿也挺怕他真被人打死,只能拿了银行卡去他在电话里提的那个酒吧。
哪知险些就回不来了。
这种充满恶意的恶作剧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肖乃屿想过报警处理,可惜那种地方,警察也未必管得到,更何况自己根本没有证据。
他能答应傅尧诤搬出去住有一大半也是因为他自己想脱离这个恶臭室友。
肖乃屿不打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径自整理书和笔记本,赵非敏感地察觉到肖乃屿身上的信息素变化,又想到他连续两晚夜不归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好气地凑近肖乃屿,用极其下流的语气问:“怎么?那经理不是说你跑了吗?又掉到哪个狼窝了?身上的味道这么骚?”
他伸手要去挑肖乃屿的下巴,被对方一把打开,赵非又气又笑:“妈的!
都被人搞过了还装什么清高啊?!
你不如跟了我,我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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