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奇奈。”
我随口嗯了一声,心里给自己发了一朵小红花,觉得交际花三个字摁在他身上真是太贴切了。
水门古怪道:“我总觉得你又在编排我。”
我:“……”
我急忙解释:“没有的事儿,你说水门你怎么老把心里这些捕风捉影的怀疑说出来呢——多影响我们的感情啊你说对不对?”
波风水门沉默片刻,问:“话这么多,你是不是心虚?”
我唯一的念头是我和波风水门绝对不是一个量级,这种聪明人我怎么都斗不过,立刻一溜烟跑了。
-新年过后不久波风水门又收到了一封信,这次不是明信片,而是调令。
那时和岩隐的战事已经有点趋向僵持状态的意思,这纸调令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毕竟水门已经算是木叶的中坚力量了——在我们陆续地失去木叶白牙和其他忍者后,又一个年轻而强大的影级忍者崭露头角就变得极其鼓舞人心。
那张调令也包括我,还有医疗班的几个剩下的人。
我们被调回了木叶。
而水门的小班肯定是跟着水门一起走的。
我打包行李的时候,突然很想再见一次忍者大叔,可是时间却太过紧迫,我只能让水门帮我留了一个口信。
忍者大叔叮嘱我饮食要规律,然后他又对水门说了些什么,水门却怎么都不肯告诉我。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木叶。
-木叶四十一年春。
街上的花稀稀落落地开了满村。
我回家打开门的瞬间差点被呛死,屋里的灰尘厚厚地积了一层,地板上白花花的都是灰。
波风水门回来的啊。
你不会以为我在问你们床上那点事儿吧?”
我:“……”
我不要做人了,我想。
-我和美琴忙忙碌碌地收拾了一下午,总算把积灰无数的房间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给波风水门盖章——说白了就是领证。
我认真思索了一下美琴的话,觉得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太早了。
我总觉得现在——我和水门谁都不满二十岁,提‘领证’这件事,实在是太夸张了。
我没有做好当人太太的准备,水门估计也没做好当父亲的觉悟。
而且我又觉得当太太和生孩子只有那么一丢丢距离,实在是非常可怕。
生孩子很痛,而且会要人的命,稻穗就是这么没有了的。
况且,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想做。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美琴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她根本不是要问我什么时候和水门领证,而是在暗示我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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