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救回了自己,还将自己召回流昭,是想干什么,这不是云昳报仇的风格。
他这种不阴补阳的态度真的让人受不了。
云昳在书房批阅奏章的时候,这个锉刀会逼自己在旁边给他点灯添香。
明澜总是忍不住的想手抖,然后一把这房子给烧了来个同归于尽。
云昳:“你规矩是不是没学好,做个事手抖成这样,教外人看见了多失体统。”
我去你的体统,真想把火点你头发上!
每次大臣们来同皇上议事,都能见到一个很丧的宫女,那宫女生无可恋,每每看向皇上的目光都哀怨多愁。
皇上每日在明澜眼神的千刀万剐中,风雨不动,安之若素,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与城墙般厚的不要脸,明澜很绝望能夹缝求生。
然,敌动,我不动,敌不动我动。
明澜可以比他还不要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虽说敌我力量悬殊太大,但是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还是可以有的。
招数不怕烂,管用就行,这厮敢把自己放他身边就应该已经做好受死的觉悟了,明澜故技重施,态度突然温柔,为云昳送百花酿,说思来想去是自己不对,自己为了弥补罪责,说这百花酿的水,是采的清晨露,采了小半个月。
云昳不解:“你已经戏耍过我一次了,同样的当我怎么还会上第二次,不如你自己先尝一尝?”
明澜给自己倒了一杯面不改色的喝光,回去之后就吐了。
她不死心,每日给他送,在连续喝了小半个月走路脚都是虚浮的之后,他才终于接过去饮了。
明澜看见他终于喝了,哈哈大笑:“同样的当怎么不会上两次!
这里面有毒,饮下之后会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哈哈哈嗝”
云昳用悲悯的眼神看着她:“可你喝了半个月。”
明澜丧心病狂的笑道:“这叫杀敌一千自损一万。”
这毒本来没什么,否则明澜不会喝了半个月也毒傻了点脑子,只不过云昳前不久才受了风寒回来之后就昏昏沉沉的躺在了床上,晕乎了一整天,到了夜里云昳清醒一点之后问:“今夜谁当值。”
一侍女俯身回答:“是奴婢。”
云昳道:“你回去休息吧,让红泥来。”
明澜刚睡醒就被摇醒推到皇上的寝殿去当值,太监小歌痛心的告诉明澜:“这皇上病才好没多久,不知怎么又重了,你需好生服侍。”
明澜问:“身体可有大碍?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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