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他在潘家园,以五万八的价格购入了一件插帮家具。
四条腿和框架是紫檀的老料拼凑而成,背板和面板却是染色的杂木。
回到盛京后,便以八十五万的价格卖给了老苏。
自视甚高的老苏,还以为捡了大漏,没有废话就转给了月生九十万……
为什么古玩行业经久不衰,道理就在其中,粮油一分利,百货十分利,珠宝百分利,古董千分利。
一肚子坏水的月生顿了顿语气:“七百万太少啦,苏老你也不差钱,我感觉七千万才能衬托出您的身价。”
老苏瞥了他一眼,心里问候了月生祖宗十九代:“小犊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给我等着,有你好果子吃…”
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小胡子的摊位前。
“您来啦!”
一反常态的胡子哥,惺惺作态道。
这可把月生惊的不轻,方才还爱搭不理,此刻却判若两人。
惊魂未定的月生还在思忖……
耗子却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胜德,你快给我看看,我咋感觉掌心的黑线越来越重呐?”
点了一根烟的月生,装模作样的冷冷一哼:
“重…
哼哼!
这会要了你的命。”
“要了我的命?”
耗子诧异的神情望向了月生:“咱俩的事,一码归一码,你要给我答疑解惑,墓里的陪葬品分你一半。”
“哈哈…!
分我一半?”
正气凛然的月生弹了弹烟灰:“金缕玉衣也分我一半吗?”
抓住耗子捏出水的他,怎能错过天赐良机,吓人不是目的,吓死人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这个……!”
耗子紧咬牙关,语无伦次的揣度,愤恨的瞅向掌心,只见掌心的那条黑线弯弯曲曲,差一点就贯通了手掌。
“你可以不信,但我要事先声明,这条黑线是玉衣上的蛊毒,就算不伤及你的小命,那阳痿是跑不了的……”
缺德还做损的月生,用阳痿来威胁耗子。
“一口价,我给你五万,你帮我把蛊毒弄出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耗子,惨声道。
两人从狱中相识,彼此熟悉了解,月生确实有些过人之处,当年耗子往他的碗里放了一袋子泻药,但他却狼吞虎咽,还转过头问:“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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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的耗子汗毛乍起,怯怯的回了一句:“您是爷,小弟我错啦。”
因此月生笃定他中了蛊毒,所以耗子才深信不疑。
“你拿我当要饭的吗?少二十万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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