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时的我,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已经坦然了很多。
曾经那些关于黄瑛的回忆,虽然依旧深刻,但我也渐渐学会了接受和释怀,不再像起初那般纠结痛苦了。
可景川却不一样,他心中的那个结仿佛被打上了死扣,无论过去多久,依然还牢牢地系在那里,让他始终无法真正释怀,每每想起,还是会被那沉甸甸的愧疚感所笼罩。
我知道,有些心结或许只有靠他自己慢慢去解开,旁人再怎么劝说,也难以真正让他放下呀。
那些年里,我每年都会带着阿兮去监狱探望他的父亲。
每次前往的路上,阿兮的神情总是有些复杂,既有期待,又似乎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情绪。
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阿兮心中已经慢慢原谅了他的父亲吧,又或许,这仅仅是亲情使然,即便曾经有过伤害,可血浓于水的那份羁绊。
阿兮平日里和我的话并不算多,反倒是和世青,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还会经常一起约着出去玩。
世青这个人,表面上看,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给人一种放心的感觉,处理起各种事情来有条不紊,对待身边的人也都挺和善的。
然而,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身上透着一丝让人猜不透的神秘劲儿。
有时候看着他的笑容、听着他说的话,却好像没办法真正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倒也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对待阿兮能够真诚一些就好。
毕竟阿兮心思单纯,把世青当成很重要的朋友,我可不想阿兮受到什么伤害,希望他们之间的情谊是真挚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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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后,秦伟国校长,着实是帮了世青、小磊还有分头哥一个大忙,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人脉,帮他们落实了第一笔启动资金。
有了这笔至关重要的资金作为支撑,他们如虎添翼,一头扎进自己所钻研的发明领域里,夜以继日地努力钻研、反复试验。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到一年的光景,他们的付出就有了极为丰厚的回报。
他们的发明成果,一项接着一项地获得了多项专利,不仅如此,他们带着这些专利成果去参加国际展会,一下子就在展会上引起了轰动,名声大噪起来。
来自世界各地的业内人士纷纷围过来,对他们的发明赞叹不已,各种合作的意向如潮水般涌来。
我白天在广告公司上班,下班后就去画室作画,周末得空就与童老师,童蕾,四毛去淘宝贝。
四毛这小子,毕业后就跟着我和童蕾扎进了古董这一行。
刚开始的时候,他对这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但好在这小子机灵又好学,对古董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跟着我们时常会一起结伴去外地“铲地皮”
,这过程虽说辛苦,可也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惊喜。
每到一处地方,我们就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去探寻那些可能藏着宝贝的角落。
有时候,会遇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从家里翻出个老物件来,虽然看着不起眼,可经我们仔细一打量、一鉴别,说不定就是个难得的珍宝呢。
就这样,一趟趟跑下来,我们还真收来了许多好东西,有古朴的瓷器、精美的字画,还有造型别致的玉器等等,每一件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蕴含着独特的历史文化价值。
等收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会带着这些珍宝去天宝楼,找到曾掌柜,请他帮忙代售。
曾掌柜在这行那可是行家,眼光独到,人脉也广,经他手代售的物件,总能找到识货的买家,卖上个好价钱。
我们每次把东西交给他,心里都挺踏实的,就盼着这些宝贝能在合适的时机遇到有缘人,而我们呢,也能从中收获满满的成就感,同时还能靠着这营生,继续在古董这一行里深耕下去。
那天,我和童蕾正在整理一些古董相关的资料,突然手机铃声响起,那是叶教授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叶教授告诉我,因为工作调动的缘故,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这里了,我们那天电话里聊了很多,话语中满是对彼此的不舍。
临行的那天早上,天还只是蒙蒙亮,晨曦的微光淡淡地洒在大地上,四毛的面包玻璃上扯起了一层水雾。
我们早早朝着叶教授所住的地方驶去,情绪难免有些低落。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那熟悉的二层小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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