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涓滴归公,方能蓄力以解决当下同袍兄弟之难。”
塘州海军部军报上已经刊登,塘甬商界的各大商贾和小商贩都进行了募捐。
“这场海战虽重创日寇联合舰队第二舰队,但我们的伤亡也是一笔不少的数字,
如果现在海军部财政部全力救灾,恐怕撑不住一场成规模的海战。”
海军部的财政部长是仲权父亲担任,在欧战爆发前营津渡还是有大把的财政结余。
后勤一名士官进来拿着一种玉米券放在桌上,仲权拿出一块微透明黄黑双色巧至半透明的昌化石,
塘州西子湖畔西冷印社选的桃花冻色临安昌化石作为营津渡最高长官的印章。
不算什么名贵石头但因其质地坚硬,在篆刻时可在细腻处做文章,这就更能彰显身份。
一旁的文职记录员取出朱砂艾绒印泥开始一张张用力地印上去。
印章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并没有采用水印,而且仲权用的是蔡棘的蔡旭坤印。
“按人头平均发放,让外面的灾民按券采购。”
营津渡港口放开改造后与顺顺港联系密切,自原来的按一年两次的航运班次改为按月发船。
毕竟渤海湾的对面也是海军部管辖,并且关外地广人稀,靠海的百姓更乐意坐船向北走。
“来,拿着,这是粥票,这个是...”
夏日的营津渡城外的百姓破衣烂衫的直接睡在城外和战壕铁丝网外,
错落的战壕内的守军每天都要踩在战壕踏板上叮嘱往来百姓不要擅自通过铁丝网。
城外的热粥通过小军车送来。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桢亲王呆了两天在众人面前开始吟诗诵词起来,当诗句背完后满脸泪水纵横道:
“臣乃旗人,正黄旗!
若被皇上得知此光闪闪贝阙珠宫之地却不予我等居住,定要有人为此人头落地!”
营津渡的后勤部军官只是笑笑背手拿鞭来回悠闲地踱步。
“我说王爷,你这在保皇党里是不是混的是最差的?”
在一旁搭建麻布帐篷的工兵部队的连长问道。
王爷好像被揪着小辫子喊道:
“黄口小儿你懂什么!”
搭起临时救灾场地吃过粮食有了精神气的百姓也开始了搭腔:
“京都天天抓意图谋反的保皇派,这要是在京都新军早就把你五花大绑丢到牢里去了。”
话语间再次冲着西方双拍破旧马蹄袖的王爷再次跪下但是转念想着为什么营津渡不搭理保皇党的反动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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辎重队的军官接过电话后对着王爷喊道:
“王爷,仲部长请你进去喝茶!”
人群突然传出一阵哄笑声,王爷先是愣了一下眼珠转动着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进城门内:
“马车呢?”
辎重部队士兵坐在驾驶位摸着方向盘侧身笑着看着王爷说:
“王爷再晚点可就吃不上大鱼大肉了,就不想尝尝海军部长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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