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想要尖叫,但只能躺在地上犹如一条被海浪卷上岸的鱼一般喘着粗气。
不知道她换了多少种工具,脚踝大概是断了,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我甚至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esp;&esp;我想我此时一定很狼狈。
&esp;&esp;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呢?好像我从监禁室里出来就已经没有这么惨过了。
&esp;&esp;“还不坦白吗?”
后脑的头发被人紧紧抓住,我被迫抬起头来,她愉悦地冷笑出声,“那也好,我的上一个玩具玩坏了,希望你能让我享受一段时间。”
&esp;&esp;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也能想象得出她此刻的神情。
在笑,但是毫无温度与情感,混杂着令人恐慌的愉悦,气势之下犯人甚至在颤抖。
&esp;&esp;“说起来,我已经离开「猎犬」几年了,”
我吐出了一口血,朝她一笑,“咳咳咳。
福地队长和那位小锦小姐在一起了吗?”
&esp;&esp;“总归不会喜欢你这种恶心的女人的。”
她笑了,“你以为没有队长的默许,我能够下狠手来审讯你吗?他可是特地交代了,让我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问出侦探社的情报。”
&esp;&esp;“咳咳咳那还真的是抱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句话我倒是没有撒谎,我只是拦下了「猎犬」的追击,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不过按照森首领的安排,应该会让他们各自逃命吧。
可侦探社的
&esp;&esp;人又岂会轻易接受这种莫有的罪名,他们都是要不洗清罪名要不死的人呢。
&esp;&esp;头皮被扯得生疼,她的手更用力了一下,压低声音危险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esp;&esp;我再一次陷入地狱之中,等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时间,身上连痛都感受不到了。
头发在滴水,不知道是因为冬天即将到了还是审讯室本就犹如冰窖般寒冷,亦或是身上的伤口在发炎,我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烈焰又像是沉进冰川。
&esp;&esp;太宰还真的是一个麻烦的男人,他再一次受伤
&esp;&esp;我只是没有眼睛,心脏还在胸腔里扑通乱跳呢。
&esp;&esp;“救救我。”
我气若游丝地说道。
&esp;&esp;虽然是这么说,但最后条野采菊还是替我上了药包扎好伤口,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还把掉在一边的红玉挂坠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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