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清秀的脸与她有六分相似。
尤其那双黑如点漆的大眼睛,掩映在黑长的睫毛下……啧啧,单是这张脸就能引无数贵女竞折腰。
不过,这少年老成的样,却是与母亲一脉相承。
要是个女子,约莫会被母亲养成她理想中的名门淑女。
可惜她才是母亲的女儿,而她永远长不成母亲想象中的女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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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北王府中,接风宴刚散场,施熠一脚刚跨出厅门,就打了个大喷嚏。
施韵紧随其后,走过来轻嘲道:“世子,莫不是着凉了?看来你这身板也不过是外强中干嘛,呵呵。”
施熠心里翻了个白眼,你个药罐子,哪来的脸说老子外强中干?要不是看在长辈就在不远处,他要将这死女人打成猪头。
“韵姐姐真是关心我啊。”
施熠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不过你放心,我身强体健。
寻常小病不用喝药,好好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倒是姐姐你今天的药喝了没?”
来呀,互相伤害啊。
小爷一年喝不了几次药,你数年如一日地靠药吊着一条命,扎不扎心?
施韵的脸色微微泛白,被他这一激,气得当即咳了好一会儿,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薄红。
自小体弱,出生不久就被诊出有心疾。
从小到大母亲就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碎了。
她自小没有玩伴,只有娘亲和哥哥。
体弱是她最不愿提及的痛处。
这死小子竟然……
好不容易平复呼吸,施韵不服输地抛出一句:“说到喝药。
当年在岭南,祖父骤然离世,祖母悲痛过度产下死胎,是我娘伺候汤药,照顾祖母月子。
在祖母心里,我们与她的情份岂是你能比的。”
“哦?那又怎么样?我娘才是圣上钦封的靖北王妃。”
施熠嘴角高高扬起,继续说道,“说来这还得感谢你们那一心明哲保身的外祖父。
要没有他逼你娘和离,给我娘腾位置,又怎么会有我呢?”
别恨错了人。
一天天搁那儿苦大仇深,仿佛我娘是抢人夫君的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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