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听了炮弹一样冲进来,从床上抱起李守军就做海姆立克急救法。
李守军喉咙里的蛋糕吐出来了,人也虚弱极了,脸色惨白如纸。
接触了他李路才觉出,他浑身滚烫,是在发高烧。
他低声朝孟荞麦说:“送他去医院。”
两人急匆匆把人送到医院,医生给开了点滴,打了点滴烧退了,人还是虚弱不堪。
医生要求住院,李路说:“还是开些药回家吃吧,他没亲人,一个人没法住院。”
医生就开了药让回家吃。
孟荞麦小声嘀咕:“你心真狠,眼看病成这样了还不让他住院。”
李路黑着脸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孟荞麦努努嘴不说话了,她又说:“他比我娘好多了。”
李路不说话了。
好久,他手抚上她的肩头,温声说:“是我不对,不该对你这么凶。”
她低头,“没有。”
李路和孟荞麦把李守军送回老光棍家,把他的病情告诉老光棍,还给了他10块钱,让多费心照顾一下他。
老光棍李老四其实跟李守军可谓是天涯同命人,他年轻的时候去东边给人拉帮套,年纪大了被人家子女给撵回来了。
他答应好好照顾李守军,让李路放心。
这么一折腾,李路和孟荞麦回到家都黄昏了,李兵已经帮周大姐在厨房忙碌了,两人洗洗手赶快加入。
过节嘛,两家人都欢欢喜喜的,酒肉管够,都开怀畅饮。
李兵这回可过啤酒瘾了,连着喝了三瓶还要再开,被李路拦住,“你今晚可不能喝多,工人放假了,你荞麦姐草编厂晚上没人了,你得睡那看厂子。”
草编厂步入正轨后实行两班倒了,自然不用夜里看厂子的,现在放假了,必须得有个人看厂子。
李路一个人又不能看两个厂子,草编厂自然得李兵上任了。
李兵摇摇手:“这事我知道,我又没喝多,不耽误事,再喝一瓶哈。”
想着过节,李路也就别管他太严,就说:“只一瓶哈,多一杯都不许。”
孟荞麦也嘱咐:“兵,喝差不多就行了,明天咱再喝。”
李兵嘴一咧:“我听姐的,谁叫我姐貌美如花善良体贴呢。”
“又跟我贫。”
孟荞麦笑着打他一下。
“嘿嘿嘿,来咱姐弟俩喝一个。”
李兵笑着跟孟荞麦碰杯。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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