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立刻领悟到对方想说什么,他真是后悔刚才跟陆识途说那么多自己的处境,只能尴尬地:“陆先……陆哥,你没必要,我现在的兼职足够负担我所有的支出了,你不必,呃……”
陆识途摆摆手:“我来自资本主义国度,可没那么多同情心,只是我初来乍到这里,认识的人不多,我也不喜欢什么随随便便的陌生人在我家里,做生不如做熟,如何,愿不愿意帮我这么忙?”
余鱼微微有些呆滞,陆识途双手一展:“我这房子虽大,但你也可以看到,东西不多,我的要求也简单,就是随便打扫打扫,别太乱就成,别的不要求。”
看着余鱼仍还在犹豫,陆识途故意瘪了嘴角,“难不成你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么?”
倒像是他求自己了。
余鱼叹了一口气:“我当然愿意,就怕,就怕我做不好。”
“你这么细心怎会做不好,”
陆识途眼睛一亮,语带轻快:“那就说定了,刚好我们一周五次的课,下课了你就多待一会儿,帮我收拾收拾便好了。”
余鱼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甚是感动,如果说他的人生一概是倒霉的,可偏偏却让他遇见许多好人,包括眼前这个认识了还不到两天的朋友。
大概,上帝拿走他一样东西的时候,又会给他另一个东西吧。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陆识途挑了挑眉,“哦,你说。”
余鱼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中午的这顿饭我来请——就去我打工的日料店。”
陆识途笑了,笑得很是开心。
“那谢谢款待了。”
陆识途的周六过得甚是愉快,可周瀚海这边就不一样了。
原本以为有警察的介入,他母亲的遗物可以很快找得回来,没想到一周过去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陈警官语带抱歉:“不好意思周总,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查看了你家里的监控近半个月,除了您,并没有爱人周瀚海反应了半天才知道他嘴里的余鱼是谁,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张带着梦游神情的脸。
“他——什么也没做?”
“对,什么也没做,就是等在门口,并且一直看时间,似乎很焦急,可是等到十二点一过,他又马上就走了。”
陈警官似乎也觉得这件事很是邪乎,“我们着实发现不了他的动机,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周瀚海突然想起来,那个叫余鱼的酒囊饭袋一见着自己就很紧张,且总用一种莫名的神情看着自己——虽说汉城的员工一向对他敬而远之,但如今一回想,那家伙的样子肯定有问题。
“我以为贵所可以传唤他。”
陈警官有些为难:“主要是他只是出现在现场,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监控又找不出任何他涉案的蛛丝马迹,我们不好传唤,何况上面三申五令,近些年媒体紧抓着不放,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实在是……”
陈警官又道:“我们查过了,该员工背景清白,没有任何案底,室内监控又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按道理,他应该可以排除嫌疑。”
周瀚海甚是恼火,科技如此发达的现在,监控24小时对着,居然连一个丢失的戒指都找不到——且摆在眼前的事实十分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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