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抑觉得鼻内发烫,莫不是要流鼻血了?流不得流不得,他用力一吸,生生吸回去。
用力过猛,血全都呛在口里。
到了岸边,冯安安手一松,把肖抑摔在地上。
他翻身坐起来,一串手钏被递至眼前。
肖抑抬眼盯着冯安安。
冯安安将手钏再往前递些:“喏,还你的!”
肖抑犹豫片刻,接过来戴在手腕上。
手钏带着余温,他摩挲了下,又摩挲下。
肖抑忽然站起来,惊呼道:“你受伤了?!”
“啊、啊?”
冯安安自己都疑惑,正准备顺着肖抑的目光往下看,突然腹中一痛,感觉到一股湿热……她明白了。
算着日子本该明天来,估计是今日情绪起伏过大,刚又浸了凉水,提前到了。
这会,冯安安的脸也红了。
她声音放低:“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怎么会流血?”
肖抑不解。
冯安安的声音更低了,跟蚊子一样,头也低下来:“不是……”
她每回来月事,鹿儿在信中总留的笑脸是怎么画来着?凭着记忆,在手札里画了一个,末尾那一弯还未画完,就听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声问:“你在写什么?”
冯安安不知几时,进了他的房间,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肖抑吓得站起来,没站稳,差点被凳子绊倒,又往前一跌,扑倾了桌,手札和烛台皆掉在地上,肖抑忙去捡手札,合上护在怀里。
冯安安已经处理了烛台,踩灭了,嗔道:“差点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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